却见一个青年人,领着数十个护卫和宦官,飞马朝着那大明门去。
沿途的人似开始高声议论,有人显得激动,越来越多路人开始探出头来,或是走上长街。
那细碎的声音,这其貌不扬的人充耳不闻,只是一双眸子,带着颇有一些寒冷的笑意,他的面上依旧还是温文尔雅的样子,犹如他平日一般。
身后,那歌姬双手捧着茶盏,低声道:“恩公,喝口茶漱漱口……”
其貌不扬的人转过头。
看了歌姬一眼,却在下一刻直接抡起了胳膊,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这歌姬的脸上。
啪嗒。
哐当!
随着一个巴掌的响声,茶水也跌落下去,摔的粉碎。
其貌不扬的人狞笑道:“贱人,你叫什么?”
歌姬那原是鹅蛋一般的脸,肿的老高。
而这人,却已直接丢下一块金子,毫不留恋地扬长而去。
……
这人出了望月楼,外头早有人上前来。
他吩咐道:“无妨,我们的身份泄露不出去,凭着那新县千户所,还没这样的本事,备轿,既然关宁军这条路走不通,再另辟蹊径便是了。”
这人脸色又慢慢地温和了起来,恢复了温文尔雅。
……
李如桢这边,已和吴襄下了新县的大狱。
这一桩钦案关系重大,主要还在于李如桢的身份上。
李家在辽东和京师的人脉太强大了,这种人谋反鬼,知道有多少同党,更不知道,这谋反的背后,又有什么其他的算计。
所以,必须尽快将一切水落石出,天启皇帝和张静一才睡的踏实。
张静一亲自提审。
此时的李如桢,已换上了囚衣,不过他的气色不错,没有似其他人一般,直接哭爹喊娘的样子,很是淡定地坐在张静一的对面。
张静一抬头打量着他:“李家可谓是世受国恩,这些年来,朝廷的恩荣之重,你是最清楚的。如若不然,就你这样的酒囊饭袋,也能做总兵官吗?”
这是羞辱。
李如桢却是不为所动:“那又如何?”
“你自己心里很清楚,这一件事,绝不可能是你一人所为。”张静一站了起来,转了几圈,又驻足道:“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也不喜欢和你啰嗦,看在你那忠烈的兄长上,我也不愿对你动刑,你实说了吧。”
“我若不说呢?”李如桢戏虐地道:“那么你就不会看在我兄长的面上了吧。”
这是挑衅。
没见过这般嚣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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