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琦指着鞋子:“自己换。”
童牧乖巧地换了鞋子,把行李推在鞋柜旁,说道:“谁在做饭啊?好香啊——”
“你姐夫。”
童琦把水果盘放在桌子上。
童牧惊讶道:“姐夫做饭啊?我去,姐你真幸福,我去帮忙——”
他扔下背包就匆匆地往厨房里去,并高亢着嗓音道:“姐夫!”
廖成川偏头看他一眼:“来啦?”
“是啊是啊。”
他热情地上前,帮忙端菜什么,很是勤劳。
第93章
吃过饭, 安排童牧去隔壁休息。家里就剩下童琦跟廖成川,童琦拉着廖成川进了浴室里, 洗了个鸳鸯浴, 一身都是水, 头发湿湿的,整个人被他包裹着抱了出来, 放在床上。
明天就要分开了。
廖成川要得狠,童琦感觉腰都快断掉了, 而且锁骨上全是吻痕, 她在镜子前揉着肩膀。
他站在身后,拎着吹风筒, 掬起她的头发, 帮她吹风,视线跟她在镜子里缠上, 童琦指着脖子上的红痕:“你咬的。”
他点头:“我咬的。”
童琦:“我叫你轻点。”
“我轻点了。”
童琦:“……”
这他妈叫轻点?
她靠在椅背上, 头往后倒,廖成川半弯腰,手上的风筒呼呼地响着,廖成川吹着吹着停下了, 低头堵住她的嘴唇, 童琦本身都闭上眼睛要睡觉了,一下子就睁开眼睛,他张嘴咬住她的上唇,辗转亲吻, “初二我去你家提亲。”
“好。”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两个人继续亲吻。
这一夜,童琦因为欢爱,睡得熟。
搂着她的男人却一夜没睡,他睁着眼睛,就着一点点的橘色光线看着怀里的女人,时不时的,拿起她的手,握了握。
初二那天,只有他去提亲。
为此他感到愧疚,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愧疚的。
什么都没给她准备,就先让她陪他领了证,本以为母亲的支持能让他接下来给她一个好的婚礼,现在,母亲却回了父亲的身边。
廖成川三十多年来,第一次无措令他生出了一股不顾一切的感觉。
第二天。
童琦醒来,身边没人,白总汪汪汪地爬上床,狗腿蹬了蹬,童琦摸了摸它的鼻子,问道:“你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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