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牵着。
向她提议的娱乐设施走去。
排在过山车的队伍中间。
木樨拉了拉他的衣服,总算问出了那个问题。
“那个计划,是你写的?”
“不是我写的,还是你写的?恩?”许是因为这里人多,他怕她听不清,往她耳朵边靠了一点,呼吸就在她脸边。
你写的就你写的嘛。
干什么动不动就恩啊。
他一定不知道,她抵抗不了他说两个词。
一个是她的名字,另一个就是恩。
很少有人说一个恩字都说得这么动听的。
她听过他很多恩,带着一点点鼻音,一点点笑意,微微压后的音节,就这么咬字出来。
字正腔圆,浑然天成。
坐上过山车,木樨看着眼下弯弯转转的道路,突然有点腿软。
好像,她以前来游乐园,是从不敢坐这些的。
风声很大。
她听到lend在问她。
“怕了?”
上下牙床在打架,她微微点了点头。
手伸过来了。
淡淡的声音响起了。
“怕的话,就握住我的手。”
矿泉水瓶贴上了她的脸。
木樨觉得自己腿在打颤,有些抖地接过,说了声谢谢。
结果她手抖,拧不开矿泉水的瓶盖。
他似乎叹了口气。
今天他叹气次数有点多啊,木樨扶住了旁边的栏杆,接过他递过来的矿泉水。
小口小口地抿。
他也跟着她靠着栏杆。
他们站在桥上,面对一个很小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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