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水暗叹口气,起身光脚踩着地面到了门口,稍稍开了条缝隙看出去,见雪已经下得如同扯絮,天色暗沉无比,刺骨的寒风似能钻进骨头缝里去,赶紧裹紧身上他的那件大毛氅,关门上了闩,回头看了下他的脸色,到他跟前小声劝道:“这天一时半刻地也亮不了。你辛苦了大半夜没合眼,还受了伤,要不躺下来睡一觉吧?我帮你守着添柴火。”
霍世钧看她一眼,道:“你去睡吧。我不困。”
善水犹豫了片刻,觉得与他这样相对干坐着,时间更难熬,只好侧身背对着他,蜷缩着躺了下去。整个人很快被火堆烤得暖洋洋,正晕晕欲睡,忽然耳边响起一声柴火爆裂时的噼啪声,猛地惊醒,扭头看向对面的霍世钧,见他还靠坐在那堆柴火垛边,双眼合着,头微微侧向一边,瞧着像是睡了过去。
他那边离火堆远些,身上穿得也少。善水犹豫了下,终于还是从地铺上爬了起来,拿了盖在身上的那件大氅,朝他蹑手蹑脚走过去。到了近前弯腰下去,轻轻将大氅盖在了他身上,刚要直起身回自己的地铺上去,忽然见他睁开眼。
善水没想到他竟还醒着。仿佛做了亏心事被人抓个正着似的,脸有些发热,赶紧比划着解释:“我那边被火烤得太热,身上都出汗了……”
她话没说完,那只比划的手忽然被他拉住一扯,整个人便跌坐到了他腿上。
“真出汗了?我摸摸……”
一只微凉的手掌灵巧地钻进了她的衣襟里,很快挑开里头那抹薄软的衣料,掌心便贴在了她被火堆烤得炙热的隆起肌肤之上。
她被骤然袭来的凉意刺激得打了个颤,下意识地伸手去阻拦那只手,低声道:“你受伤了,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
他的手改抓住她的衣襟,往肩两边一扯,她便城池失守,立刻半裸于他的眼前。
“我记得你刚说过,往后全都听我的。这么快就忘了?嗯?”
他的浓眉已经纠在一起,衣袍散开,全身肌绷肉贲,目光肆无忌惮梭巡过她的身体,丝毫没有遮掩里头暗涌的情-欲。
善水吓了一跳,心忽然怦怦跳了起来。
她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他不会让她轻易过关。
“你刚罗里啰嗦说了一堆,意思就是说你要痛改前非,往后做个贤良的世子妃?”他的手搭到了她的腰后,将她重重压向了自己的胸膛,两人肌肤紧紧相贴,她听见他发出一声舒畅的□之声。
善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急忙点头。忽然觉他弓起了腿,整个人便随他高高坐了起来,胸口正落到他嘴前,被他张口一下含住,立刻吮啮起来。
那种熟悉的又疼又痒的感觉再度袭来。善水扭着身子,想逃离这种难耐的折磨,他仿佛觉察到她意图,紧紧箍住她细细的腰身,口舌更用力地拉扯撕咬她娇嫩的樱颗,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睚眦比从前更甚。
善水难受得几乎要哭了。撕扯他头发,他不放。改成捶打他肩膀伤处,他仿佛早料到了,她手刚抬起来,就被他一把捏住。
“疼死我了!滚开!别碰我!”
善水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现在只剩一张嘴还能动,立刻破口大骂。
她一骂完,霍世钧忽然就松开了她,哈哈大笑起来。
善水低头看一眼自己被他啃咬得肿胀起来的乳-头,狠狠地盯着他。霍世钧忽然起身,扯了大氅铺在火堆旁的那张地铺上,将她丢了上去。
善水挣扎着要起身,嘴里嚷道:“你以前也说过的,不会勉强女人!”
霍世钧立刻跨坐到了她大腿上,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得死死,这才俯身看着她,笑道:“我自然不会勉强别的女人,但你不一样,你是我的夫人!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听我的话吗?怎么一转头就忘了?还敢骂我?”
善水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见他开始扯自己的裙和小裤,挣扎也是无用,三两下便去了,被剥得似光笋。又解了他的裤,瞬间便弹出狰狞凶器,顿时悲从中来,鼻子一酸,眼泪便一颗一颗滚了下来,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了。
善水等了片刻,没觉他逞凶。忽然身上一重,觉他压了下来,那凶器紧紧顶着她,却未强入,耳畔已听他说道:“谁要你装那种贤良淑德样给我看?我霍世钧难道还宠不起一个女人?我那天生气,不是因为你误会顶撞我。而是你说的那些话,实在叫我生气。”
善水惊讶地睁开眼,见他的脸就在自己脸上半肘之处,正略微拧眉看着自己。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嘀咕一声道:“你不是骂我不守本分吗?再说了,反正你往后还要纳侧妃的,不是蓝珍珠就是白珍珠黑珍珠。我现在起努力贤良淑德,怎么又招惹你不高兴了,非要这样欺负我……”
霍世钧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痕,低声道:“你刚才说了句话,说明年春你是去是留,全由我定夺。老实说,我现在还没主意。要不我和你立个约?到明年春,你要是能让我舍不得赶你走,我往后就不纳侧妃。这样的买卖,你做不做?”
善水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他半晌,道:“你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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