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霖嘀咕:“小龙虾去哪里买啊,我小区的菜场很少有卖这种东西的。”凤霖想了半天,路上要路过一家家乐福,那里好像海鲜比较多。
两人跑进家乐福,小龙虾没看见,但是别的水产很多,凤霖买了大闸蟹,鲈鱼,虾爬子,忽然看见有美国加州产的小管鱿鱼卖,一时高兴:“你吃不吃零食?”
严然明笑:“我天上飞的,除了飞机不吃,地上跑的,除了人不吃,别的样样都吃。”
凤霖笑:“那我做点小吃给你吃。”买了三斤小管鱿鱼来。
回到家里,严然明站在厨房里看凤霖洗菜。那种小管鱿鱼洗起来很麻烦,严然明看凤霖把鱿鱼头取下,把眼睛和墨囊挖掉,然后把鱿鱼管里的东西清出来,把肠子和软骨去掉,把内层的肉和鱼籽还有鱿鱼头剁碎了和上作料再填回去,然后用牙签把管口封住,泡在自己炼好的酱汁里,腌着。三斤鱿鱼洗了一个多小时。
“这么麻烦。”严然明嘀咕。
“是啊,弄点好吃的不容易,特别费时间,所以平时我都在公司食堂里对付。严大总裁,我本来现在是应该在加班的,我可是在用三万一月的宝贵时间,给你烧菜做饭,哪个厨娘这么高的薪水,简直是在浪费社会资源。”
凤霖把腌好的鱿鱼管放进油锅里炸,鱿鱼收缩了,鼓鼓的像一个个小球,炸熟捞出,凤霖捏着牙签递给严然明:“尝尝看。”
“真好吃,又香又有滋味。”严然明赞不绝口,凤霖知道严然明北京人,口味重,所以酱汁做得比较浓,带点辣味。
严然明吃了一个又一个,说:“凤霖,你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怎么会烧菜?”
凤霖好笑:“哪个北漂不会烧饭做菜,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嘛。而且我在美国一年半,不会烧饭做菜,那我喝西边风去。如果我是在宁波跟父母一起住,当然啥家务都不会干,人能懒则懒嘛。”
严然明看着她,慢慢的说:“凤霖,还真被你说对了。我这次去加拿大,发现我老婆好像比过去在中国时能干了很多,居然会烧饭做菜了,当然,做的不大好吃,被我女儿嫌弃,说宁可吃披萨,但是她过去可真一点不会做。另外她还会收拾屋子了,虽然家里乱得我都闭着眼睛不想看,但是至少她知道家里东西放哪了,能找到,过去她可是满屋子乱转,跟没头苍蝇似的.....”
凤霖奇怪的看看严然明:“家务劳动,最简单不过,都是不愿干,哪有不会干的事。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还不是连韭菜和葱都分不清楚,被一逼,就啥都会了......"凤霖脸色忽然有点转阴,不继续说了。
“怎么了。”
“没什么,过去的事情.....好了,咱们不谈这些了。你太太福气啊,严总,请不要在我这样的女吊丝面前再提你太太的幸福生活好不好,体谅一下咱穷苦逼的心情。”
严然明苦笑了一下:“我太太的幸福生活.....嗯,不过她到加拿大后好像确实比过去快乐多了——不用看见我就让她感觉好多了,她去社区大学上免费的课程,去华人教会当义工,周末还到中文学校去当老师,教孩子们中文,一个周末挣20加币,挣的钱正好用来吃午饭,但是她很有成就感。而且她还交了一些朋友,有了自己的社交.....反正她开心就好,我万金难买她一笑......”
忽然凤霖手机响了,傅世泽打来的电话,凤霖一面煎着小鱿鱼,一面接电话,挂断后多少带点脾气的把手机往灶台上一丢:这男人到底什么毛病,让他上他不上,没事他又来骚扰,到底啥目的?
这句凤霖还真是问对了,傅世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啥目的。
严然明看着凤霖的脸色,却心中一动:“傅总?是不是傅世泽,你们说的年薪百万,未婚的那个?”
“对,就是他。”凤霖忽然戒备的看了一眼严然明。
严然明面部表情未变,但是眼睛却在眼镜镜片后闪烁:“他对你有意思,是吧。上次他一进陈长风办公室我就感觉到了。“
“没这种事,他有关系笃定的女友......”凤霖忽然发火,“你干嘛,就算我跟他上床,也轮不到你管。你这个已婚出轨男,再说废话我不给你烧晚饭了。”
严然明忽然走到凤霖身后,一手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摸她胸。凤霖大吃一惊:“你干嘛,你再动,我用锅铲打你了,我说到做到。锅铲上面全是油,当心你这8000元一件polo羊绒衫。”
严然明低低的说:“别,凤霖,我观察你四年了,我是深思熟虑的。我一定要你......"
凤霖又好气又好笑:“观察我4年了,你这大忙人可真有时间啊。你到底放不放手?”
“你这房子跟别人隔着楼梯间,如果我要强了你,你喊破嗓子都没人听见。”
凤霖哭笑不得:“真不应该让你这流氓进来。摸够了没有,放手。”凤霖在严然明手背上敲了一下。
“你真的不要?”
“不要。”
“那好吧。我等你心甘情愿的那天。”严然明松手:“我要定你了。你早晚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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