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和比赛中人家打的差远了。
陈子迩摇头,说:“看来咱们低估了网球的难度,隔天请个教练过来吧。网球应该是有什么入门教学才对。”
史央清觉得丢脸,再加上她本就是不服输的性格,说:“我再试试。”
好,试试就试试。但她越试,陈子迩就越确定自己的判断,网球应该不是像羽毛球那样,照猫画虎一学就会的。
“算了吧,发球都发不好,咱能打几个来回?”
史央清气的把拍子扔在地上。
陈子迩问:“你怎么了?最近一直情绪不稳定的样子。”
史央清说:“我要去趟欧洲。”
“为什么?”
“不是跟你说过嘛?”
陈子迩想起来了,好像是什么‘恩人’离职了。
“凌晨我收到邮件,布莱恩先生去世了。”
陈子迩:??
“布莱恩?就是离职的那位嘛?怎么忽然就去世了?”
史央清有点难过,她说:“不是忽然了。布莱恩先生本来就已是63岁高龄,这次从公司离职对他打击应该不小。人有的时候就靠着一个信念存活于世,记挂的东西没了,生存的意志会弱很多。”
这样啊……
“所以你最近一直心不在焉?”
史央清点头,“一半一半吧。”
“那还有一半呢?”
史央清去把球捡起来,然后说:“上去说吧。”
“还有今晚的事……”
尴尬,还想打球来着,发个球都发不好。
陈子迩点头,“我懂,我懂。”
……
……
史央清的家里。
“布莱恩先生的离职……其实和我有关系,而我本是出于好心……”
陈子迩一惊,只能说:“你不要多想。”
史央清一笑,“人类世界太复杂了,复杂到我们仅靠直觉去认知世界,结果几乎就一定是错误的。”
陈子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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