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把外套整理好,关上电脑坐在床上等他洗完澡,书桌上电脑旁还有不少资料,一般情况下,她不是在看书学习,就是在处理未完成的事务。
陈子迩顶着干毛巾擦头时,她问道:“今晚这么早,我听胜均说这个苗旭挺难对付的啊?”
他笑了笑,“所以我把粱胜均叫过去了,现在应该在卡拉OK开心的唱着歌呢。”
“卡拉OK?”史央清表情添了些奇怪,摇了摇头,“他可不擅长应付那种女人。”
陈子迩问:“那要不我去?”
史央清大眼睛一瞪,伸手把他拉倒在床上,然后细长的腿一跨骑在他腰间,俯下身子道:“你哪儿也不准去!”
陈子迩把毛巾扔掉,腾出手来帮她把垂落的碎发挂在耳后,像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她那容颜重新展现了出来。
“我不会走的,”他双手环绕着姑娘的腰,说道:“软玉温香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我怎样也不会走的。”
史央清薄薄红唇一抿,大眼睛眨了两下,脸竟有些红晕,她不免有些暗喜,“……真会说,都看什么学来的?”
陈子迩咧嘴笑,“躺在这儿,看到你自然就学会说了。”
史央清含羞带笑,柔柔的给他一个白瞳,嘴上说着不信,但其实心里很开心,撑着胳膊也不累,但还是完全趴到了她的身上。
陈子迩以为气氛来了。
没想到姑娘追根究底,“说啊,你到底在哪儿看的?我不相信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有点无奈。
换成其他柔情似水又解风情的小姐姐这时候哪还管到底从哪儿来的,赶紧做爱做的事嘛,只有这位姐姐:绝不允许今天的问题留到明天。
摇摇头,他给了个服了你的笑。
叹着说:“好,不是我说的,是《西厢记》里的一句。”
史央清啐道:“经典名戏,你就记着这么一句。”
陈子迩倒还有些认真的说:“其实文人骚起来还是很可怕的,我看是觉得文字有意思,那些精妙绝伦的表达会让我觉得中文真有意思。”
“比如呢?”
“比如……
蜂偷液蜜……初尝处,朱唇含萧……欲吞时。”
他语速不快,一字一字的吐出来慢慢的惊的史央清瞳孔越睁越大,略有些囧的说:“不……太可能是那种意思吧,还初尝处,哪个文人能写的出来?”
“喔哟,那可说不好,”陈子迩一本正经的,“有不少人都是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你要相信大自然的力量。”
“不是,不是,”史央清还是不信,“那时候人应该不像我们现在……这样,没什么朱唇欲吞之类的吧?所以肯定不是那意思。”
陈子迩淡定的说:“谁和你说朱唇就是嘴唇了?只是你自己看不到而已。”
史央清到底还是受不了了,她咬住陈子迩的耳朵,“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准再说了,我才发现,你可真是人小鬼大,这脑袋里装的什么呀?!”
陈子迩讲:“这也是一种方法,我光用语言就要让你缴械投降!”
“吹,我才没投降!”
“那你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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