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锦彪嘴角戏谑的一笑,道:“妹子,你长的不错,怎么就跟了这么个没用的男人,要不你跟哥得了,哥至少比你身边这小子强壮有耐力!”
“我去你麻痹的!”李春生怒骂一声,冲马锦彪道:“就你这副**德性也敢调戏老子的女人,麻痹的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厉害,让你特么的强壮有耐力!”
李春生挣开了王倩,擦了一把嘴角溢出的血迹,迈着步子就向马锦彪逼了过来,马锦彪一脸不屑的笑容,在他眼里李春生就是个毛本事也没有的小年轻,仗着兜里揣了几个臭钱,成天在外面嘚嘚瑟瑟、咋咋呼呼的。
李春生怎么说也是跟林昆学习过武术的,那一声师傅可不是白叫的,兵王的徒弟就算是再没有本事,也不至于连一个普通的壮汉都打不过。
马锦彪正琢磨着怎么把李春生给打趴下,然后再把他那漂亮的小妞给抢了,李春生已经到了跟前,马锦彪根本就没把李春生放在眼里,脸上始终挂着不屑的笑容,在他看来不管眼前这小子怎么折腾,他都能一拳给干趴下!
李春生双拳握紧,在到达了攻击的范围之后,他左手快速的一拳挥出,直奔着马锦彪的太阳穴而去,这一击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气势却是很足,马锦彪嘴角淡淡的一笑,一脸得意不屑的表情,仿佛他已经注定是胜者了,他只稍稍的把脑袋往后闪了一下,准备轻松的躲过这一击。
哪知……
李春生这一拳根本就是佯攻,还不等到马锦彪的跟前,已经强行收住,同时右手隐秘且快速的从李春生的下巴下掏了出来,顿时就听空气呼啸一声,仿佛被砸裂了一般,马锦彪意识到自己的下巴处一凉,等他再低着头往下看的时候,已经根本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道拳影猛的砸在自己的下颚上。
砰!!!
砸个正着,马锦彪整个人下巴扬起,同时脑袋里铿的一声,顿时一片昏沉,眼前像是有无数的小星星在泛起,点点亮光弥漫在星辰之中……
李春生紧跟着又抡起了左拳,这一次这一拳的力道明显和刚才不一样,刚才虚晃的那一下,只是单单的有速度,一点气势也没有,而这一次的一拳则充满了气势磅礴的力量,较刚才右手的那一记下勾拳更胜一筹。
砰的一声闷响,左拳以摆拳的姿势,狠狠的砸在了马锦彪的脸上,马锦彪还在扬着下巴颏呢,被这一拳砸中之后,整个人闷哼了一声,直接头重脚轻的向一旁倒去,紧跟着就听呼通的一声,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李春生根本就不是惯病的主儿,亮起了他那大脚板子,就向马锦彪的脑袋踩去,马锦彪已经是彻底被打懵了,只能双手抱着头任凭踩踏,李春生边踩边大声的骂道:“你麻痹的不是牛逼么,再给老子牛啊!调戏老子的女人,你特么的再站起来调戏啊!今个老子不把你打的姥姥都不认识了,老子就不姓李!”
身后的交通已经造成了严重的拥堵,周围也是聚满了看热闹的人,李春生正踢的起劲儿呢,人群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威严的声音:“住手,警察!”
第三百五十三章 三天一根
黄昏正浓,洒落在远处的海平面上,几只海鸥飞翔着,成了海天交接处的一道风景,浪花轻轻拍打着沙滩,在这季末的深处摩挲起阵阵的静谧。
海边别墅区的一栋黄金地角的别墅里,此时充满了欢乐的气氛,餐厅的大桌子上摆满了饭菜,每一道菜都很朴实,都是依照家常菜的标准。
林昆和楚静瑶回来,最开心的除了楚相国,再就是澄澄,小家伙此时正赖在楚静瑶的怀里,和紧挨着的林昆不停的讲述着这几天他在幼儿园里的事情,林昆满脸慈爱的聆听着,时不时的抬起手摸摸儿子的小脑袋,楚静瑶满脸幸福甜蜜的笑容,一边和楚相国聊着天,时而看向这爷俩。
秦雪的心里是高兴的,但同时也酸酸的,高兴是因为林昆和楚静瑶都平安的回来,最近的这几天,楚相国一直为林昆和楚静瑶的安危焦急,秦雪也是在默默的着急,她心里喜欢林昆,即便她再不愿意承认,这已经是事实了,而且是她无法逃避的事实,心里酸酸的也正因为如此。
青春是一场充满劫难的奇幻之旅,爱情是这条旅程上最美的彩虹,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则是盛开在这条彩虹之下,最难以言说的疼痛。
心里突然莫名的难过起来,其乐融融的饭桌上,秦雪忽然间觉得自己如此的孤立无助,倒上了一杯红酒,仰起头一口气喝光了,都说红酒象征高贵与品位,可这些在此时的秦雪眼里都是扯淡,她喝下的都是苦涩。
“雪姐,怎么了?”楚静瑶是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心思细腻的女人,看到秦雪独饮一杯红酒,明显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马上关切的问道。
“没事呀。”秦雪脸颊微红,眼神看起来也有些朦胧,微笑着说,但看起来却怎么都有一抹强颜欢笑的味道。
楚静瑶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她将目光看向林昆,又看向醉眼迷蒙的秦雪,心中不由的也是一阵的苦涩,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浅浅的抿了一口,笑着对秦雪说:“雪姐,这酒真苦,以后不要再那么喝了。”
秦雪微笑着点头,道:“嗯,确实很苦。”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了林昆,把林昆看的一愣,一副很无辜的表情道:“你们这么幽怨的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那瓶酒。”
楚静瑶下巴微微一仰,故意讥诮的道:“你还不如那瓶酒呢。”
林昆很无辜的看向楚相国道:“楚叔,你闺女这明显是语言攻击我呢。”
楚相国哈哈大笑道:“来,小林,咱们喝酒,不和她们女人一般见识。我这是82年窖藏的茅台,据说是最精纯的一批,一直都没舍得喝……”
林昆不是个贪酒的人,在他的眼里酒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所谓的好酒不过是酒香更浓一点,口感更柔一点,但在他的眼里,真正能被称作酒的,那必须是像漠北的烈酒一样酒,喝在嘴里像是刀在剐,喝进了胃里像是火在燃烧,二两下肚之后,能明显的感觉到酒精将血液搅的沸腾……那才叫一个爽!而那些所谓的好酒,口感好、不伤头、酒香浓的,喝起来总觉得太矫情了,真正的纯爷们,就得喝点烈酒才够味。
林昆和楚相国碰杯,满杯的酒被两人一口干了,楚相国放下酒杯,神色上一点醉意也没有,笑着说:“过去我当兵的那会,去打边境反击战,边境那地方又闷又热,潮气难以想象的严重,部队里给我们每人发上两瓶烈酒,留着驱潮气用,喝酒的量必须掌握好了,既得把潮气驱了,还不能喝醉了,最开始喝那酒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世界上没有比那酒再难喝的酒了,喝在嘴里像是刀在剐,喝进胃里像是火在燃烧,只喝上那么一小口,整个身子都热了……一直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时候喝的酒带劲儿,现在的这些好酒是更精纯了,但总像是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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