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卡戴珊娜揉着脑袋,圆鼓鼓的一个大包,看向秦雪道:“你这是在谋杀么,就算我说了实话。”
“你说错了。”
“嗯?”
“爱上过雄鹰的女人,是不会再对麻雀动心的。”
秦雪的语气平静,将卡戴珊娜嘴里的烟拿过来,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她的脸上似乎多了一抹忧郁。
卡戴珊娜笑着说:“你其实不是在生马元的气,你更是在和自己怄气,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忘得了那个男人。”
秦雪皱着眉头看了过来。
“不要这么板着一张脸好么,要不我们去找点乐子?人生么,总会有太多的不能如愿,如果非要和自己拗着来,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为什么不趁着时光大好的当下,尽情地去享受呢。”
“……”
秦雪看向卡戴珊娜的目光里充满诧异,卡戴珊娜笑着说:“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只不过是去你们华夏的大学里,偷偷地听过几堂哲学课。”
“你对我们华夏的哲学感兴趣?”
“不,听说大学里的老师都很英俊,可不知道为什么,我遇到的都是一些中年油腻的老男人,倒是收到过不少学生的社交好友申请,但他们……”
秦雪笑着打断,“爱上了雄鹰的女人,怎么会看得上麻雀?”
卡戴珊娜微微一愣,旋即两人目光相对,一起笑了起来。
她们真的去找乐子了,关掉了手机,让全世界都找不到。
红色的轿跑车,像闪电在大马路上留下一道残影……
卷起这个季节里的最后几片落叶。
刘邦达,今年五十三岁,早年就是一个客运站扛活的,一天下来二十多块钱的工资,舍得喝酒、舍得吃肉,每天都要叫上三五个老乡一起吃吃喝喝。
时间久了,自然就结交下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其他人讲义气,但刘邦达除了讲义气,他更狠。
打架不打断骨头绝对不会罢手,有时候是对方的骨头被打断。
有时候是他自己的骨头被打断。
但不管是哪一种结果,他很快就在客运站一片闯出了名声。
拉了一帮的兄弟,开始将客运站一片的活儿全占了。
外人想挤进来扛活,可以,必须要按照七三抽,他和他的弟兄们抽三,剩下的出力气的人拿七。
带有黑势力背景的团体,在那个年代被反复扫除。
刘邦达有经济脑袋,摇身一变把自己和弟兄们洗白,开了一家物流公司,开始做起了长途运输的买卖。
这些年物流行业景气,小的快递,大件的运输。
刘邦达赚到了钱,人也到了五十多,脑瓜顶上的头发渐少,肚子越来越大,花花肠子可一点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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