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温和俊美的长相, 眼角眉梢都是闲散的意味。而他的眼里并无恶意, 但也叫她看不清里头究竟有些甚么。
任丰年干脆支起身子,窝在被子里头,就这么看着他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许久未见, 任丰年一张雪白的脸上又平添了几分风情韵致, 她眨眼看他的时候有种介于少女的妇人之见的娇气。他看得出, 任丰年过得很不错。
男人自嘲一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 我待你并无恶意便是。”
任丰年在这方面很聪明,她看得出,这个男人的确并不想伤害她, 甚至还能容忍她的一些小要求。
任丰年弄不清状况,但只顺着藤蔓道:“那方才那个女人呢?她是好人吗?”
他笑了笑,人怎么是能用好人和坏人来区分的呢?不过他还是道:“不要招惹她。”
任丰年眯起眼睛,对他无意义地笑了笑,蜷缩在被子里不说话了。
不一会儿,那个年轻女人回来了。
任丰年才看清她长得甚么样子,头发有些枯黄,面容很普通,只一双眼睛很有神,微微往上吊着,叫人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她见到任丰年醒来,露出一个甜腻的笑容,又道:“姑娘你醒啦?”
任丰年面无表情看着她,缓缓吐声道:“不然呢。”
女子表情一僵,扯着嘴角瞧她道:“脾气倒是很大么?”
任丰年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她记得自己仿佛不是个爱口出嘲讽的人啊,怎么就这么冲呢?
她想起一个人,但还是不记得他是什么样的。
她扯扯嘴角道:“你是谁?”
那女人慢悠悠打量她,接着又笑一声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完了。”
任丰年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茫然道:“为什么我要完了?”
女人冷笑一声,看着任丰年漂亮的脸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任丰年看着她不说话,又看着窗前的男人道:“喂!你说,我怎么就要完了?”
男人回过身,看着女人皱眉道:“你便不能少说些话?”
他不过便是说了一句话,女人便不再多话了,只阴阴看了任丰年一眼,冷笑一声并不多话。
任丰年很识趣,以她现下的处境来看,还是最好少说话。
很快外头便有人端了膳食来,皆是些简单的面粮,寡淡没味道,可以说是非常简陋的一餐。
任丰年不敢吃太多,她根本就不相信屋里的这两个人,更不用说是放下心来吃他们供给她的东西了。但是什么都不吃也不成,这会儿她已经饿过头了,腹部有些隐隐作痛。
任丰年用完了膳,觉得自己该识趣些缩在一旁才好,但又很想洗漱,不然就百爪挠心难受得不成,于是她便直接对男人道:“我想洗漱。”
女人气得面色发红,她就觉得任丰年这种女人不是甚么好东西!都沦落到这个境地了,还改不了一身毛病!
任丰年也晓得这男人待见她,故而才故意这般问他,更想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在哪里。
男人对女人道:“去打水来,给她洗漱。”
女人猛地起身,跺跺脚道:“我在这儿可不是为了给她当丫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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