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着急,听听振东是怎么说的。”
陈寒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只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如果权振东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她能用怒火活活把他烧死。
权振东不紧不慢的答道:“我要出差一个月,所以把可儿送过来,希望岳父岳母能帮忙照看一下,她感冒还没好,要人盯着才肯吃药。”
听到权振东这么说,陈寒雪的反应不是关心自己女儿到底怎么样,而是急吼吼的追问到:“出差?和谁一起去出差?是不是你们单位那小妖精?我这就去找她老公,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废人连老婆都看不住,让她偷别人男人。”
一边说着陈寒雪一边撩起衣袖往外冲去,众人急忙上前拦住她,于是各种不堪入耳的叫骂声从陈寒雪嘴里飚了出来,直吵的人头疼。
陈瀚东和余式微都皱起了眉头,可长辈都还在,自然是轮不到他们来开口的。
陈老爷子一拍桌子,脸色铁青的吼道:“够了!!你还嫌在家不够丢人准备再跑到外边把我们一家的脸都丟尽才甘心是不是?”
陈寒雪不敢反驳陈老爷子的话,却一脸不服气的样儿。
她把炮火转向了权振东:“你敢说你没和那个女的眉来眼去?哼,说不定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都已经上过好几次床了。怎么样啊,是不是打算踢走我娶她进门啊?”
权振东面无表情,陈老爷子却差点被她给气死:“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拈酸吃醋胡搅蛮缠,哪里还有一个妻子的样子?女儿发烧感冒你却连问都不问一下,你配当一个母亲吗?不知所谓!”
陈寒雪被骂的狗血淋头,心中觉得委屈无比,哇的一声就哭着跑开了。
陈夫人想去追被陈老爷子喝止了。
“让她去,无法无天的。”
老爷子发话了,大家顿时都不敢动了。
好好一顿家宴就在这样的鸡飞狗跳中度过。权振东要走了,余式微和陈瀚东送他到门口。
权振东扯了扯领口,面色不愉的说到:“让你们笑话了,弟妹你没吓着吧?”
余式微摇了摇头,她万万没想到陈寒雪和她老公的关系竟然这么糟糕,怪不得之前她问的时候陈瀚东一脸的高深莫测,估计是不知道怎么说吧。
“你们进去吧,不用送了。”权振东挥挥手,让他们先进去。
“那姐夫你慢走。”陈瀚东没再客套立刻搂着余式微转身往里走,生怕走慢了一步余式微就被权振东给带走了。
可是就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刹那,陈寒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不明物体朝权振东冲了过去。
“权振东!!!”她大吼一声然后用力把那个不明物体拍在了权振东的脑袋上。
瓷器碎裂声夹杂着闷哼声让陈瀚东和余式微吓了一跳,他们飞快的转过头去看,只见权振东捂着额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指间流出的血液染红了他大半张脸。
“啊!”余式微不由得惊呼一声。
陈瀚东立刻冲了过去。
陈寒雪有些疯癫的站在一旁哈哈大笑:“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绝不容许你和别人在一起,绝不允许!!!”
余式微傻傻的看着,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血流如注了。
权振东不肯去医院,只是拜托陈老爷子的私人医生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
医生说伤口真是深,瓷器的碎片都扎进肉里了,挑了半天才挑干净,然后缝了三四针。
权振东真是个汉子,没打麻药,也一声没吭。
而行凶者陈寒雪则被陈夫人叫到房间批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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