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凌浅的话并没有刻意的避开苏寒,所以苏寒听得很清楚。苏寒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了凌浅的这番话的时候,在听到她将他和她口中的那个【他】相比较的时候,心中忽然涌上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疼痛。他一点也不希望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人的身份,可是却还真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凌浅的脚步并没有停下,可是嘴角却露出甜蜜幸福的笑容,“他啊……他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
凌浅的话,让苏寒整个人都气恼起来。其实早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早就知道了。可是心中还是存在着一个侥幸,希望可能是弟弟可能是哥哥。却没想到……竟然是最爱的男人。
“你自己找东西吃吧!”
苏寒狠狠地扯下身上的围裙,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栋别墅。
凌浅刚刚走到二楼,就被【哐】的一声巨响给震到,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她就不知道了,苏寒在发什么神经。
“喂喂喂,你搞什么?你不是应该去找过凌浅的吗?怎么好好的跑到我的住处来使劲的剥削我?”
萨莎觉得她真的要被苏寒这家伙给逼疯了,三天两头的跑她这里来撒野。他不知道她好不容易酿了这麽疑点酒,这下倒是好,她自己没喝两口,倒是全部进了苏寒的肚子里了。他难道不知道在这中发展起来也就五年的时间的地方,一瓶酒的制作有多麻烦吗?瞧瞧,瞧瞧这浪费的。萨莎心疼的看着自己的酒,这个败家子!
苏寒一直都是一个冷静而自制的很有领导天赋的领导人,这种烦躁而恼怒的样子,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萨莎虽然一边的骂着,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不过想到之前苏寒对凌浅的态度,萨莎隐约的知道了些什么。
“是和凌浅有关?”
萨莎也这似乎猜测而已,可是在见到苏寒陡然僵硬下来的神情,就知道,她是猜对了。
“凌浅做什么或者是说了什么?惹你这样生气?”说到这里,萨莎顿了顿,她看着苏寒怎么看都不像是生气。与其说是生气,还不如说是烦躁懊恼,有些不甘心的意味。“不,不是生气,好吧,苏寒,你喝了我这么多的好酒,总得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吧?否则的话,我看着也烦躁。”
苏寒只是顿了顿,然后闷着头继续的灌酒,反正就是不说话。
理由?什么理由?说是自己发现凌浅有爱的人,心情压抑的想要宰了那么男人?说是自己现在只要是一想到凌浅的话,心情就非常的不爽?
他苏寒什么时候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这样的疯狂了?
一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一点也不买他的帐,他就一肚子的火气。有了火气,自然是需要降火。男人嘛,降火自然是不可能去喝水,所以,酒就成了唯一的选择。有免费的酒水在,他为什么不喝?
萨莎见他不愿意说,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不说就不说就是了,她大概也猜出来了一点点的苗头。苏寒对凌浅是什么样的感情,他自己不清楚,难道还当别人都是傻子?喜欢人家也不知道,生气也是自找的。哼!
“给我一点,我的东西,现在都成了你的了。”一把夺过被苏寒败得差不多快要见底的酒瓶,一脸心疼的样子。她的宝贝酒啊,就败在这个死男人的手上了。
两个人就这么的一句话不说的,慢腾腾的喝着酒。
一直到了将萨莎储存的酒喝得差不多了,苏寒这才寒着脸,一句话不说的就离开了萨莎的住处。
望着苏寒头也不回的身影,萨莎撇撇嘴,“什么嘛,吃了我的,喝了我的,竟然连个谢谢都不知道说。”
收拾收拾,萨莎看看家里反正也没啥事,想到苏寒那反常的神态,决定还是去找凌浅打听打听情况再说。
“凌浅,可以出来走走吗?”
刚刚来到苏寒的住处,就瞧见二楼的阳台上,凌浅趴在上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瞧见想要找的人,萨莎干脆就直接的站在门口的草坪上叫起来,也懒得再进去了。
凌浅低头看了萨莎一眼,大大的猫瞳中闪着一丝疑惑,她似乎和她并不是很熟,她找她做什么?虽然不想去,可想到虽然和萨莎不熟悉,可刚开始的时候,萨莎还是帮了她一些忙。想到这里,凌浅抿了抿唇,最后单手在阳台上一撑,一跃而下……。
“你疯了!”
一声怒吼,凌浅一怔,然后……自由落体……萨莎只觉得耳边一阵风一闪而过,然后本来好好的,因为苏寒的大吼,让凌浅失去平衡,差点摔出了一个狗啃屎的姿势。好在苏寒反应快,在凌浅掉下来的瞬间,双手一把揽过凌浅的腰,然后将她护在怀里,稳稳的落在地上。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一落地,苏寒就猛地钳制住凌浅的瘦削的肩膀,焦急的上下打量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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