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瑾大奇,忙问道:“胡尚书可有说过发生了什么事?”
胡福道:“老爷半句不提被绑票一事,亦不准家人再提及此事。老爷听说小公子私下向吴将军求助,便派小的来,称事情已经了结,请吴将军和诸位切莫外泄。”
吴瑾立时对杨埙刮目相看。他是个爽直的蒙古汉子,送走胡福后,当即竖起了大拇指,道:“我以前只听说过‘料事如神’,想不到当真有人能做到。杨匠官,你好生了不起。”
吴珊瑚道:“现下大哥不会再看不起工匠了吧。”
吴瑾忙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很佩服杨匠官的才智。”
杨埙却仰头望着房顶,对赞美置若罔闻,似在神思,忽道:“咦,你们说,那歹人会不会是从胡尚书口中得知了什么,然后……然后就……”
朱骥本能地接口道:“杨匠官认为杨行祥之死,也跟那歹人有关?”
杨埙道:“那可不一定。那要看杨行祥是怎么死的了。”
众人又一齐望着朱骥,渴望他能吐露更多讯息。朱骥却有意避开了众人目光,沉吟不语。他也怀疑这件事不简单,但如果杨行祥不是目下上报的自然死亡,锦衣卫便有重大失责。他身为值守官,罪不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