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埙跟出来问道:“阮公公既不认得对方,金桂楼这么多人,他们为何独独盯上了您老人家?”
阮浪道:“我适才起身去茅厕,出来时正好遇到那两人,不知道怎么就被他们盯上了。”
王瑶忙道:“义父气派非凡,一望就知不是普通人,被歹人盯上也是正常。好在只是虚惊一场。”也不理睬朱骥,自率人护着阮浪去了。
锦衣卫指挥卢忠醉得不轻,需要人从旁搀扶才能行走。他虽然认出了朱骥,却只是摆了摆手,大概是让他不要将醉酒一事说出去。
朱骥忙重新进来包厅,询问事情经过。吴珊瑚气鼓鼓地道:“我已经说了好多遍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玉珠赶来金桂楼时,忽然有一伙人拦住了我们,问谁叫蒯玉珠,玉珠刚应了一声,就被他们捉住。我上前理会,也被对方抓住。领头的络腮胡子将我粗暴地推倒在地,便带着玉珠扬长去了。我跌得不轻,等起身时,那些人早不见了。我没有法子,只好赶来金桂楼报信。”
朱骥道:“你可有看清那些人的脸?”
吴珊瑚道:“别的人不一定记得,但那络腮胡子我记得一清二楚。”又向于康歉然道:“于大哥,实在抱歉,都是我不好,非要去换胭脂水粉,这才和玉珠落了后。不然我们跟濬哥哥他们一道来金桂楼,歹人就无机可乘了。”
于康道:“这不怪你。歹人指名找玉珠,一定有所图谋,不过是凑巧赶上你二人落单罢了。”
丘濬料想朱骥必定要立即展开行动,以及时营救蒯玉珠,忙向众人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