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摇头说道:“不管得没得罪,他都会这么搞我们,钱进和那个温兆伦,两人是表兄弟,以前就经常合伙这样的去捞钱,他们每到一个地方,就把当地的开发商整死,然后他们再全盘进行接手,这样一来,当地的房价在经过他们钱氏集团的一番操控后,必将大幅度的上涨,这也是他们捞钱的不二法门。
我们集团掌握的资源太多,手上又有这么多的地,钱进这种人看在心里肯定痒痒,我估计,他的下一个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
“下一个行动?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后生吗?”米诺吃惊的问道。
江成嗤嗤一笑,说:“呵,何止有后生,最起码七件夹满脸的焦急,她哭腔着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才路过下面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外面闯进来了一大批的民工们,他们打着血债血偿的旗号冲到了大厦门口,现在已经被保安们给拦住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米诺拿起电话一接听,是下面保安部打来的,说是集团门口出现了大批的民工在闹事,具体什么情况,他们也不清楚。
米诺皱着眉头看向了江成,她也不知道该咋办了,敌人太狠,昨天查封公司,今天就有民工闹事,这套组合拳下来,让人应接不暇,如果没猜错,过不了多久,公安又要来了。
江成和米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米诺推着江成就出了办公室的大门,直奔电梯而去,如今躲着已经不是办法,必须先把事情给搞清楚了再说。
两人进了电梯,总裁办的一干职员们看到总裁下去了,也纷纷跟着下了楼,保安部也派了二十名精壮的保安尾随其后,贴身保卫总裁的人生安全。
江成米诺带着一帮男男女女们,来到了大厦的一楼,还没出去呢,就已经听到了楼外的示威声,通过大厅的透明玻璃,大家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大厦门口的情形,只见足足上百人的农民工队伍,高举着血债血偿,欠债还钱等多种口号示威性的聚集在了门口,他们一个个都想冲进集团大厦内部,可是被集团的几百个保安给生生的拦住了。
身后的二十名保镖们一看这阵仗,纷纷向前跑去,在江成和米诺二人的身前围起了一道人墙,想以此保护他们两个。
米诺看这外面的阵势,很冷静的说:“小马,去,拿个高音喇叭来,我有话跟农民弟兄们说!”
秘书小马不敢耽搁,当即就跑到后勤部找了一个高音的喇叭,是领导们专门讲话的那种,米诺接过喇叭后,推着江成很镇定的出了大厦的大门,站在了台阶上,以俯视众生的眼光看着底下的一帮农民工弟兄们。
外面正围聚在一起的上百个农民工,在看到里面有人出来后,神情更加的激动了,一个美丽的女子,推着一个做轮椅的男人,在一大票人的保护下走出了大厦,这明显是集团的老总来了啊!
而此时,正一直站在外面维持现场情况的几个副总和高管在看到米诺出来之后,纷纷跑来对他们劝道:“两位老总,你们还是先避一避吧,他们现在根本就是一群失去理智的疯子。”
米诺皱眉回道:“避?我们还能避到哪里去,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刘副总,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元青苦着脸说:“事实我们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这个得问张夏啊,出事的是他那边的工地啊!”
米诺严肃道:“那还等什么,马上把张总叫来,我要当面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承包商张总很快就过来了,上午张夏还跟米诺在接待室喝咖啡,这会两人很快又见面了。
张夏一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跑到米诺的跟前,战战兢兢的说:“米总,您,您找我?”
米诺居高临下的看着张夏,问道:“张总,说说看,工地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工友们为何会突然间出人命呢?”
张总苦着脸说:“米总,我也不知道啊怎么回事啊,我刚回工地,他们就已经闹腾起来了!”
第383章 假死变真死
一干高管和董事会的人都傻眼了,这事情都还没弄明白呢,人家就已经打到家门口来了,这让人有点搞不懂情况了,米诺让人立刻打电话报警,这种情况,警察是必须要来的。
江成也眉头紧皱,现在他们连这人命到底是怎么出的都不知道,他们就已经被人给整懵了,米诺一看这样下去不是事,她对身边的刘元青说道:“刘总,麻烦你了!”
刘元青岂能不懂总裁的意思,他接过了米诺递给他的高音喇叭,咳嗽了两声,酝酿了一下语句,说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有什么话,大家慢慢说,不要吵,你们,可以选几个代表,出来跟我们好好说说这事,大家不要急,不要急!”
这一通高音喇叭喊话下去,现场马上就安静了,不一会,几个代表就被众人给选出来了,当这几个代表走出来的时候,江成的瞳孔瞬间就紧缩了一下。
因为这几个人实在太可疑了,刚才现场还是乱糟糟的一团,刘副总几句话就将他们给震住了,而且他们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就选出了代表,这已经很明显的表明,这群民工之所以会来集团门口闹事,很明显是有人在后面怂恿的,而在后面推波助澜的那几个人,不用多想,就是前面这几个了。
江成给一直守在身边的小白打了一个眼色,小白很懂的点了点头,记住了这几个代表的面孔,而后闪身走了。
很快,几个代表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们丝毫不惧的来到了江成和米诺等一干董事会成员的跟前,指着米诺的鼻子开口,用着一嘴的山西腔说道:“你就是那个米总是吧,俺可跟你说了,俺的同乡,跟俺一起来的这里打工,钱毛赚到就不说咧,你呢,不但不给俺们发生活费,还不给俺同乡看病的钱,现在俺同乡死咧,你说,我该咋跟俺大婶子交代呢?”
米诺听不懂山西腔,她只听见眼前这人一直俺俺俺的,说的话的意思她是一点都没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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