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心里想,你竟还想起自己有个爹?你爹若知他的儿子如此,还不知多伤心呢!
于是他冷面道:“办事不利,东厂追究,已禀明陛下,陛下龙颜震怒,要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张静一立即就接着问:“办什么事不利呢?”
“自然是追索赵贼不利。”
“可是……”张静一居然笑了。
他还笑了,这个小畜生……
这一幕看得刘文目瞪口呆。
你爹都成了这个样子,还笑得出来?
下一刻,张静一却是语出惊人地道:“可是赵贼已经伏诛了啊。”
“伏诛了……”刘文一时有些懵,脑海陷入了混乱。
张静一则是接着道:“既然赵贼伏诛,那么我的父亲就没有罪。”
“住口!”刘文恼火了。
本来念在故旧之子的份上,刘文心生怜悯,还想帮衬一二,可拿这样的事开玩笑,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于是刘文冷声道:“休要胡言乱语。赵贼本事通天,怎么可能轻易伏诛。你的父亲职责是打探赵贼行踪,半年多来,连赵贼的行踪都打探不到,就更别提官兵围剿了,你区区一个……”
说到这里。
一旁的邓健,却已将一个包袱抖了抖,而后……一颗人头滚落下来!
那人口落地,顿时将一旁的站班校尉吓得面如土色,纷纷按住腰间的刀柄,一副要拔刀的样子。
张静一则立马趁机道:“刘世伯,这便是赵贼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