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角水,显然是没听说过能解毒的。
张妃似乎颇为担心,道:“我那兄弟……”
张妃斟酌着每一个用词,她很清楚,宫中的局势波云诡谲,稍有不慎,张家就是万劫不复。
站在她面前的,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因而,她便道:“我那兄弟,为陛下厚爱,心中一直感激涕零,陛下中此剧毒,他反应过激,也是情有可原。”
这是给张静一开脱。
她故意将剧毒二字说的很重。
意思是……这样的剧毒,陛下一定是承受不住的,既然左右都可能死,那么和张静一有什么关系?
殿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似乎许多人都怀着心事。
不过,啜泣的声音又起来了。
天启皇帝先听到的乃是张妃的哭声,而后其他的哭声此起彼伏。
他心里苦笑,不由的想,张静一呢?
于是,又想到有人给自己投毒,心里又不禁的愤慨起来。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的大胆。
宫中百密一疏,朕在宫中尚且不安全,那么这天下,可还有安全的去处?
似乎是因为见御医们已经宣称无药可医,此时指望不上御医。
因而,东李太妃似乎想起了什么,道:“新县侯在何处?”
魏忠贤道:“新县侯已回避了。”
“再让他来看看吧。”
魏忠贤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