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二河道:“他召我到了一处宅邸,亲自授意我,说是要将田生兰接回来,接回来就会有大功。”
“胡说。”刘鸿训怒不可遏的样子:“你胡说。”
“是什么时候召你去的?”
曾二河想了想到:“十月初九,夜里亥时三刻。”
亥时三刻,大致是在晚上的九点到十点左右。
张静一随即看向刘鸿训:“刘鸿训,亥时三刻,你在哪里?”
“在府上。”
“谁可以证明。”
“许多人可以证明。”
“说一个看看。”
“我儿,还有我的妻子。”
“除了你府里的其他人呢?”
刘鸿训道:“我在府上看书,没有其他人。”
这时曾二河便道:“不是在书斋,是在一处小厅里,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小厅里还有一幅画,画上是马。”
张静一便看向刘鸿训:“你家小厅是这样的吗?你不要抵赖,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去查看。”
刘鸿训脸色更是惨然了,一声不吭起来。
很明显,曾二河说对了。
“所以是刘鸿训指使你去接应田生兰的,是吗?”
曾二河点头道:“是。”
刘鸿训不甘心地道:“胡说,这是一派胡言,我若真是乱党,怎么会与他相见?这是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