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一面上忽明忽暗。
沉吟了很久。
直到他回到审讯室,便看到这曾二河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而刘鸿训却是扑哧扑哧地喘着粗气。
曾二河现在可谓是惨不忍睹,却是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当初来的时候,我只是得到了一个命令,命令我去接田生兰,那边的人说,若是接不着,不小心落网,便让我攀咬刘鸿训……”
“为此,我还特别记下了刘鸿训的许多特征……我真的没有办法呀,我的妻儿都在他们的手里,我除了听从他们的吩咐去做,我还能做什么……”
说着,他嚎啕大哭。
显然,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唯一问出来的,就是对方的谋划十分周全。
甚至连后路都已想好了。
张静一皱眉不语。
邓健在一旁道:“要不要继续再用刑?”
张静一却是笑了笑道:“不必啦,拉出去砍了吧,从他口里,已经问不出什么了。”
“只是……”邓健皱眉道:“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张静一则是瞪他一眼:“我劝你善良!”
邓健被怼得无话可说,便直接上前,将这曾二河拉扯出去,曾二河还在呻吟,到了外头,便听邓健道:“来一队人!”
不久之后,曾二河最后一声惨叫声传来。
而后,大狱之中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刘鸿训听到那惨叫,面色复杂,他无力地脱下了拳套,依旧还在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
张静一则是看着刘鸿训道:“这曾二河问不出什么,所以只怕还要请刘公委屈几日了,如若不然,一旦我将刘公放出去,那些贼子们,只怕又要心生警惕了。”
刘鸿训顿时皱眉道:“什么意思?我还要在这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