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中仁话音刚落,铭心一剑将桌角切断,眼中胸狠毒辣的瞪了眼左中仁:“你若是再敢废话一句,本姑娘今天便拿你试刀。”
“两位大侠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左中仁立刻焉了,哪里还有半点的勇气:“这屋内两位看上什么,只管拿便是,就当本将孝敬两位大侠的。”
白晨和铭心还真在屋内扫了一眼,只可惜放眼扫了一圈,居然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
“狗官,你糊弄我是吧,就这堆破烂,你也敢拿来孝敬我们。”
左中仁哭了,这一屋子好歹也有不少值钱东西,比如那青瓷,那可是他花了百两纹银买来的,还有那什么……也都是几百两上下,整个屋子算下来,起码能值上千两。
其实不是左中仁小气,实在是白晨与铭心的眼界太高了。
铭心手上的一对剑,便价逾万两,白晨更了不得,随便炼颗丹药,都与几万两上下,自然是看不上这些几百两的东西。
“你好歹也是一方守将,居然拿这些不入流的东西,看来不给你些教训,你真当本姑娘脾气好。”
左中仁哭了:“两位大侠,不是小将不想孝敬您二位,实在是手头不宽裕,小将虽然是沧州城守,又不管金也不管银,就算是手下兄弟们的军饷,也都不归我发放,小将这点身家,也就比一般百姓过的好,比之沧州其他官员,自然是没的比……要不两位大侠找他们去……”
左中仁委屈到了极点,都已经自称小将了,满脸的辛酸苦涩。
“那就没什么人平日里会孝敬你?”铭心还是不满意左中仁的回答。
“小将手上虽然有些兵力,可是除了那几个大头兵,就什么都管不着,总不能纵兵威胁富户吧。”
左中仁就像的打开的水龙头,一股脑的对着两个人大吐口水。
如何被上司欺压刁难,如何的放空权限,让他无可作为,久而久之,左中仁也就成了今天这副模样,整日里花天酒地。
不过不知道怎的,这死胖子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居然勾搭上陆一道的小妾,正是床头那个裹着床单的那位小妇人。
难怪进来的时候,府里的侍卫调的距离院子老远,原来是怕被人知晓东窗事发。
白晨看了看左中仁这卧房内,还真有点小清新,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左中仁好歹是沧州一个不大不小的偏将,手下两千兵力,居然是如此“清贫”。
“嗤嗤……原来是陆一道的小妾。”铭心偷笑起来:“从今而后,你也不用担心东窗事发了,你就算是抢了他大老婆,他也管不到你头上了。”
左中仁一听,脸色剧变,显然是误会铭心的话,惊骇的指着两人:“你们……你们不会是把陆一道给……给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