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碍，不过暂时不能出手了。”公孙大娘的脸色黯淡地说道。
对面八荒老人对公孙大娘叹为观止，堂堂的剑圣卫衣兵，居然输了！而且还输的如此狼狈！这是他从未想到的。
哪怕卫衣兵再如何的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好好好……实在是太漂亮了，敢问姑娘师出何门？”八荒老人凝视着公孙大娘，似是要将她看穿。
“洛阳城，众仙馆。”
八荒老人听到公孙大娘的回答，侧头看了眼小红，小红摇了摇头。
洛阳城？那里是天子脚下，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出众的大派？
最大的门派估计也就是洛阳城的地头蛇，一些无赖混混组成的帮会了。
任何一个天子都不可能放任别人在自己的身边出现一个，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势力。
特别还是武则天那种强势的皇帝，除非这个帮会就是武则天的。
八荒老人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想到了最可能的答案。
再想到李隆基都跟来了，要说这次他们的行动，与武则天没关系，谁都不会相信。
“姑娘是皇帝的人？”
“不是，是我家先生让我来的，先生让我来阻止你们，同时历练自己。”
“呵呵……姑娘口中的先生，他自己不来，让你来送死？”
“你们还不配让先生出手。”
“不配？就算武则天在老夫的面前，她也不敢说不配。”
突然，在前方的大殿出来一个身影，那身影高高瘦瘦的，身上穿着奇怪的服饰，高帽灰袍，脚步匆匆，面容并不显老，反而透着几分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