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睡一半醒还是给抽筋整的。
尽管是过来人,他还是羞愧难当,赶紧下床找了条干净的内裤换上,至于原来那张,他也不想洗了,直接扔到楼道的垃圾桶里,这辈子不想再见到,仿佛像他这么纯洁的人从此就不纯洁了一样。
好在大家都睡了,根本没人发现。
重新躺在床上,他心绪难以平复,皇甫还在打呼,马飞又在磨牙,这他都能忍受,可如果下一次大半夜的再来一次,那可无法忍受,万一再被人发现了……
不行,明天出去找房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整不好一世英名都毁了。
而且长久以来,他不是和姐姐住,就是和室友住,内心也有些向往独立空间。
第二天一早他就出门了,中海大学马路对面儿就有一小区,湖安区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是不会有什么教师公寓的,学校搞不起那玩意儿,就是正经的一个住宅楼,现在的房价已经超过2万,基本上2.5万都有些挡不住,而2009年的中海市职工平均工资有没有超过5000还是个问题。
温晓光想了想自己的钱包,原先股市里捞出来近近700万人民币,优客花了他500万,给姐姐买了个房子加车库还有些乱七八糟的费用,总共105万多一点,
他自己还剩下80万出头,83万,这些日子开销了些,去银行ATM机一看,80万零4000。
“嘁,奋斗了半天,还是买不起这里的破房子。”
温晓光站在小区的门口吐了一口唾沫,看着倒挺干净的一地方,可想想也知道,稍微像模像样一点,房价、租金马上就能反映出来。
到了大城市,面对大物件,他才发现自己还真没多少钱。
找了个中介带自己看了几圈,前几个都不满意,装修的不好,地板吱呀吱呀的,像是上世纪铺的一样。楼上整点儿动静楼下能把前戏都听清楚。
但最后一套可以。
中介的小青年介绍说:“这是最贵的一套整租了,虽然小,一共68平,但房主精装修过,据说本来是想要结婚当婚房使的,结果新郎官儿跑了,房主差点儿没跳楼,之后就出国到加拿大去了。”
的确是很新,新了之后就可以让人住着不膈应,不然你说进了卫生间,翻开马桶一看黄黄的,这谁受得了……
“这么狗血的故事,不会是你编的吧?”温晓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