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晓光心想讲就讲,“我最近关注欧债危机,的确会让我们热钱涌入、通货膨胀的压力,但我觉得不要仅仅关注经济,我们经济即使有问题,至少没有衰退。我更以为这是个好机会,现在全球资产价格暴跌,很多好东西都在贱卖。这……你让我说,有什么好说,买啊!”
“要从为以后布局这个视野入手,尤其在一些可能被卡脖子的产业上,买不到也要想办法研发,现在还不准备,等他们回过神来我们就难受了。”
“你这可属于零和思维。人家债务危机,你幸灾乐祸?”丁守中笑骂道。
沉吟了一会儿,他说:“不过,你这个想法是有价值的。我会写一篇文章,就算我不够格,我也会让我智库的朋友看看。”
“……但是署名就不能署你了,你是企业家,传到世界上去,以后生意不好做的,所以只能当一个无名英雄。”
温晓光满不在乎,“文章是丁老师写,当然是丁老师的名字。而且说不定还会给你招来批评。”
“那我不怕,学术上争论每时每刻都有,谁都知道我不是投降派,没关系,只不过是更加偏执一点而已。文章写完,我再联系你。”
“不用,我相信丁老师会写的很全面。”
老头儿一笑,愈发对他有好的观感。
温晓光出了院楼觉得很开心,好在他还没开心到忘记去找马飞。
于是开车图书馆门口,马飞在电话里说想要叫上皇甫,温晓光就在这儿等了会儿。
等了好几分钟,看到后视镜里一个身影渐行渐近,温晓光打开车门,“学姐,”
“哎哟!吓我一跳,你怎么会在里面?”白钦钦小手捂着胸口,还抱着两本书,大概是刚刚下课,穿上帆布鞋和过膝的绿色裙子,校园感觉很厚。
“我在这儿等室友,你这是下课了?”温晓光下了车,四月的阳光温暖而不制热,校园里的微风柔和舒适。
白钦钦多看了他两眼,随后柔声道:“刚刚下课,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是不是都不来学校?”
“嗯……是来的不多,而且多数是来了就走,你怎么样?”
两人靠在车子旁,稍微叙了下旧,白钦钦说:“忙呗,5月1号不是世博来的吗?学生会在组织活动,你要去看吗?门票买了没?”
“还没有。5月1号人会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