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不能让它趴在银行账户上跟着通货膨胀贬值。”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个担子可不轻。”
温晓光说:“我找不到更为相信的人了。”
付与萱听了后脸色又缓了缓,佯装责怪:“哎,你是真不打算让我结婚了,当初来北金的之前,你咋跟我爸妈保证的?”
温晓光劝她一句,“眼光放低一些吧,婚恋市场上的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的高薪才是核心竞争力。”
付与萱给他说的面如死灰。
一杯酒端在空中,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北金藏龙卧虎,怎么可能没有配得上她的,关键是男人优秀到这般程度,谁还不想找个年轻的。咱都别装清高,你有钱了,说不定比那些人禽兽多了。
温晓光一看不对,眼看忧虑又要起来了,于是压了压手势,“好,我不说了,这个事,你自己慢慢来,先别急。”
说是不急,一年又快要过去了。
付与萱那个难受,咕咚咕咚又喝一大口。
“这瓶我带回去了,”
温晓光又去给她拿了一瓶,“都给你吧,另外,还有这个。”
那是他给不是资本付与萱的薪水且见于合同,私人关系归私人关系,人家帮你干活了还是要付钱的。
“发那么多钱,还要我降低条件……”付与萱瞥了一眼后嘟哝嘟哝的,“你安的什么心,嫁不出去你负责么?”
温晓光:“……”
老娘中海有房有车,缺的是钱么?缺的是陪我花钱的男人!
付与萱骂骂咧咧的退出了房间。
温晓光舒展了下身体,看着书桌上没看完的东西,重新坐下,但一翻东西却想到了那位韩小姐。
以前出去旅游时,贪便宜一直住的青旅,有一次半路上,她的硕导给发来一份东西,要她整理成文档发过去,然而那种房间里哪有什么办公的地方,只能趴在床上一点一点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