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创业公司的角度来说,如果有一家投资机构放一枪就跑,最早的‘帮助’慢慢就会被人心渐渐遗忘,紧接着的他们就会想办法稀释你、踢你下车。
这世界,没有真正躺着数钱的事儿,即便真有,也是暂时的,因为资本与创业者的博弈从未停止过。
“为什么?”褚秋晨没有像小姑娘一般瞎闹,她只想知道原因。
“我现在认识到用心做好一家专注于科技企业的投资机构其实需要专业能力很强的人,我留下钱,带着股权证明书就跑,那么以后不是资本的名头也就坏了,到那时候愿意接受我们投资的,只有一心想钱的垃圾企业。”
“当然,库姆也要求要从我们这儿获得帮助,而且他要老陈留下,条件是再加3个百分点。”
人家想从投资人这获得钱以外的帮助,这可以理解,就像当初李科阳也不仅仅是给他钱。
褚秋晨明白,但她又问:“他们是不是要挖人?”
“没有这心思我都不信。”温晓光心里也明白,但他也有自信,“不过挖不到的,就像我挖不到章小龙一样,离职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觉得钱委屈,一个是觉得心委屈;剩下的就是文艺青年的神经刀辞职。”
说什么,世界很大,我要去看看,妈的你先看看你账户余额好吧。
这几个陈北应该都不占。温晓光很舍得给钱,因为他知道,与三五年后科技公司所带来的价值相比,这些薪水真的是九牛的半根毛。
“你和他说过了吗?”
“没有,但我想他应该不讨厌,”温晓光了解他,随后语气缓了缓,“我是想着和你先说,因为我觉得很抱歉。”
“多谢,”褚秋晨也说了实话,“我呢,不阻止你,也阻止不了,但你不能不让我说牢骚话。”
温晓光笑了笑,“回国的飞机上,我可以听你说一路,现在我得先去找他。”
在他走掉之后,褚秋晨才把手里的球杆砸在地上,“这些破公司有什么好的!”
“你不是已经同意了吗?干嘛还发火?”宋一秋吓了一跳。
“我同意?我就是不同意有用吗?”褚秋晨插了插腰,温晓光先找她,还真是让她没什么好说的。
就连宋一秋都说:“人家老板都先和你过来道歉了……”
“你是不了解温晓光的风格。”褚秋晨还是把球杆捡了起来。
宋一秋问:“他什么风格?”
“从不说硬话,从不做软事。”
妹妹听了微微沉吟,她很难将那张脸、那个形象同褚秋晨的形容结合在一起,他明明就是个很平易近人的人啊。
褚秋晨看出她不信,说:“原先卖掉优客良品的时候,有一个姓李的投资人坚决反对,你知道他怎么做?他就知道那个人会反对,所以干脆就瞒着他和买主接触。”
“我与他认识那么久,他从不见他在话语上争锋,就像这次他肯定知道我不高兴,所以牢骚话他都做好准备了,但事情不能阻止他做。”
“喂!”褚秋晨忽然发现自己的妹妹在发呆,“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宋一秋略有走神,她是被刚刚的形容吸引了。这个小男孩,原来是这样子的,她本来也是想不通这个年纪怎么会管理好那些个优秀的人。
另一边。
陈北也问道褚秋晨。
温晓光打消了他的顾虑,“生气是肯定的,我把你从中海带到北金,又带到这里来,是个人都会生气,不过我已经和她说过了。而且你也不用常年留在这儿,为了向我汇报,两三个月都要飞一趟北金。”
“行,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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