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以琦挺的长脖子问,“有什么标准?”
“模糊的标准,家里人标准就得模糊,这是古中国人的智慧,你瞧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从不说一个父亲到底该怎样,他就是说一个父亲该有一个父亲的样子,至于到底是什么样,最终解释权归自己所有。”
刘以琦噗嗤笑起来,“你这个脑袋也是诡辩的脑袋,这句话是像你这么解释的吗?”
温晓光说:“我觉得祖宗的意思就是这样,中国人说话最是擅长模糊,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这样解释可以,那样说法也对,自己总是立于不败之地,真的会说话的中国人,每一个字都是智慧。”
“你以后要变成这样的人精吗?”刘以琦问。
他忍不住笑起来,“我没有精力去完成这种目标,但我希望自己至少不是那种说一句话就显得很蠢的人。”
姑娘抿了抿嘴唇微微笑着没说话,其实她喜欢温晓光的就是这些,颜值也好、财富也罢,都抵不过深厚的智慧,一般人有了,就会让人觉得这个男人成熟稳重,很有经历,如果再加上他自身的客观条件,的确是叫人很难不被吸引。
多看了几眼后,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晓光。”
“嗯?”
“没什么,我去看汤好没好。”
心乱了,刀慢了。
她想站起来顺势把椅子往后推,准备小步快走,一不小心拌到了桌腿,上身出去,下身动不了,咣叽一下跪在地上,摔的她惨叫出声。
温晓光人都傻了,“你干嘛?搞杂技啊?”
膝盖蹭到地上后,疼痛撕心,她半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姿势销魂,但眼睛紧闭,表情都扭结在了一起,“痛死我了,你还在说风凉话!”
说着玩的嘛,温晓光还是立即起身去把她扶了起来,“摔哪儿了?”
“右腿膝盖,慢点慢点,好疼……嘶……”
刘以琦一点点起身,一踱一踱的。
“好像蹭破了皮,”她穿的很短的短裤,温晓光能看到,“析出了一点血。”
“啊?这不会留疤吧?”
真是服了,这种风风火火毛手毛脚的女人好好一顿饭的氛围她总能给你搞出不一样的事儿来。
换个稍微细心温柔的女人这种事都不可能发生。
牛比。
他也只好先不吃饭,扶她到沙发上坐下,再拿个软墩垫着腿。
刘以琦还在哼唧呢,喊疼,火辣辣的。
“快点儿,这都流血了没看到嘛?”
“你是终于找到让我伺候你的机会了是吗?”
她故意说着反话,“那可不,为了这个我是做了多大的牺牲,故意绊倒自己,摔了个狗啃屎,又流血又流汗,就为你这么个冷血男,我值么我?”
温晓光拿棉签给她上药,她疼的一抖一抖的。
“轻点儿,看到我的大白腿是不是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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