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之?是谁?”
“就是顾氏现在最老的那位大法师,顾南安的舅舅。”
“当真是众叛亲离了!”诸位长老摇着头。
于长老有些不解:“怎么赢那么多,赌坊的人是傻子吗?还开那么高的盘口?”
那法师道:“最后两天很多赌坊都加了个新盘口,赌顾南安能挡几剑,那老头押的是一剑不出直接认输,赢了两倍,好多人都跟着他下注……”
诸长老一脸不可思议,各自摇头,接着发问。
“和水云珊的斗法,之前没有任何铺垫?直接就用法宝了?当真只是一剑?”
“回师叔,当时在场上千修士,人人都看得清楚,魏致真一剑斩下,逍遥溪便断流了。”
“不错,我和师兄都看见,水炼师发梢为剑光所断,嘴角溢血,当是受了重伤,比完之后她迅速退回了山门之中,很多人当时都说,水炼师必是支撑不住了。”
“是,我感觉她是强撑着,裙角似乎都在颤抖。我记得当时身旁有位山东来的散修,百草门的修士,百草门诸位长老或许听说过,掌门是北方颇有名气的伤中圣手任大夫。这位散修说,水炼师很可能伤了经脉。”
景云安忽然插话道:“再说一遍剑光断溪的情形,不可有只言片语错漏!”
两个师侄重新开始讲这一战,这次更详细了,讲述出来也更加令人胆战心惊。
讲完之后,诸长老沉默不语,于长老挥手让他们退出,两个弟子刚转身,于长老冷不防问:“和咱们这一战,你们两个押了多少银子?”
“没有啊……于师伯……”
“五百……”
于长老喝问:“押了多少?”
“五百两……”
“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