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饭给我吃?”琼斯香觉得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的晕晕的,其实连她都不太会做饭。
“嗯,可能不太好吃。”顾南升是个孤儿,自然会做饭了,后来与耿菲相识,做饭的事情就由耿菲一手包揽,而耿菲做的饭确实很好吃。
“好吃,肯定好吃。”琼斯香笑得很开心,“嗯……你是不是第一次做饭给女孩吃?”
“呃……是。”看着琼斯香的表情,顾南升一个不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第一次吃到他做的饭的女孩自然是耿菲,那些日子耿菲病了,他照顾了她好多天。
嘻嘻。总算有件事赶在所有女孩前面了,琼斯香这样想着,表情从幽怨转成欢喜,“你去找安安吧,我自己一个人回佣兵团就行。”
“还是我送你回去。”这几天都是非常时期,顾南升不放心琼斯香一个人走。
……
傍晚时分,顾南升来到了安安的小院中,自从卡琳将休闲中心卖掉后,安安就没事做了,她的身份又回归到了最普通的侍女。
这处小院算不上大,而且有些残旧,不过风景还算是雅致。
顾南升开启萨格拉斯之眼,小院只住了安安一个人,不过卡琳商业城的保安距这里也不过几十米远,地处皇城附近,这里的治安没的说,即便一个女孩子自己住,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有些掉漆了的房门虚掩着,门口用篱笆围了一圈小小的苗圃,里面种着一些小花,都是燕洲城最常见的野花,生命力极强的那种,给点阳光和晨露不用下雨都能盛开。
顾南升不禁叹了一口气,也许在安安心中,她自己就如同这样一朵野花吧,没有引人注目的外表,不需要主人的精心呵护,却能灿烂的盛开。
推开房门,顾南升正好看到安安提着水壶走出来,她一看到顾南升,一时间愣住了,“公……公子?”
安安的表情顿时复杂起来,有些欣喜,有些激动,然而最终她还是恭敬起来,放下水壶,微微施礼,“安安见过公子。”
轻柔的六个字,却是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进顾南升的心,让他疼的几乎窒息。
他快走几步,一下子把惊慌失措的安安拉进怀里,紧紧把抱住她柔嫩的背脊,“对不起……”
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也无法弥补自己对安安的亏欠,完全没有理由可解释。
如果是在地球,一个女孩把贞操献给了一个男人,然后那个男人不声不响的一走就是一年多,回来后不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这个女孩,反而去跟别的女孩约会去了。
那么结果只有一个,这个女孩会恨这个男人一辈子。
而在古代,十载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
女奴和歌伎的命运无比凄惨,十八九岁就算是老了,十年换上三四批也很正常,送人都嫌寒颤,多塔大陆的女奴命运与中国古代的歌伎一样凄惨。
对她们来说,从来没希冀过主人的垂怜,只要有安稳的日子过,不会被打骂送人她们就知足了。
注:那句诗本来是“十听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本意是再好的东西听的多了也没趣了,被后世有些淫荡的人曲解为“十载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这样意思就变成了歌伎玩腻了就送人,十年就换上好几批,诗的作者白居易因此而被骂惨了,成了老流氓。
继而有人说白居易逛青楼,不务正业,七绝逼死关盼盼,《琵琶行》调戏琵琶女。
虽然我很嫉妒白居易六十多了还能跟樊素小蛮两个音轻体柔的美眉双宿双飞,但其实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白先生算不上风流,逛青楼在当时也就跟KTV差不多,而且白先生对樊素和小蛮等等众多歌伎都很好,自己老了就把她们遣散了,从他写的诗里看得出,他心里很不舍(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实在浮想联翩,叫我我也不舍^_^),不得不说,在那个男人非常非常happy时代,白先生属于一个非常重情的主人。
没别的意思,仅仅是为白先生正名。
小院并不大,除了正厅外,只有东西两处厢房,顾南升看安安的住处在厢房,那不用问,正厅肯定是留给自己的住处了。
推开正厅的门,顾南升走进自己的房间,在安安的精心打扫下,房间的一切布置虽然有些陈旧,但却一尘不染。
被褥已经铺好,真丝的枕头,绣着鸳鸯的被子,烧的热烘烘的炕头,顾南升看着眼前温馨幸福的场景,想起安安第一次跟自己云雨时的场景,不禁柔肠百转,眼前飞满了安安娇羞迷离的样子。
她只是个普通女孩呵,比琼斯香还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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