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嘿嘿,以后这就是咱的家。”
“汪!”
“哎呀呀,痒,好痒!别舔了太白,呀!木头滚下去了……”
……
“太白,别扯我的衣服,最多半年我就回来了。”
“汪!呜……”
“这是干嘛,这仗是一定要打的,自己的家园自己不守护还指望谁呀。”
“呜……”
“松口啦太白,我就这么一件袍子,咬碎了就没的穿了。”
“呜……”
“我离开家去打仗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守着咱们的家吧。”
……
沃金淡蓝色的脸一直迷蒙在蒸腾而起的烟雾中看不贴切,他抽完了一烟斗的烟后站起身拍了拍太白的头,“太白,让我们进去吧。”
吱——
随着沙哑的户枢摩擦声,酒馆的门被沃金推开了。
顾南升看到里面的景象,有些愣了,一具破旧的酒柜倒伏在地上,柜门摇摇欲坠,桌椅断的断,碎的碎,像废柴似的堆在一起,厚厚的灰尘掩埋着酒坛的碎片,酒馆唯一完整的是一处灯台,孤零零的吊挂在天花板上,灯座上还插着半截昏黄的蜡烛。
“这……”顾南升无语了,这是被打劫了么?
沃金摇头叹道:“海加尔山战役之后,燃烧军团的余孽还未被肃清,他们结成强盗团伙,四处横行,多洛特刚成立的时候,守备不严,也被他们洗劫过。当时一堆强盗杀到这里,那时候老熊猫已经不在了,酒馆里只剩下了太白,强盗们想进酒馆抢酒喝,太白不让步,与强盗打了起来……后来我赶到了,那时酒馆已经被砸了,而太白也奄奄一息了。”
“如果不是我对巫医恢复术有些研究,太白的命就真救不回来了,即便是这样,它还是被砍掉尾巴和一条腿,现在太白的左前腿其实是我做的假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