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一个简单的比喻,你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回到了你十岁的时候,那么,你既然能回到十岁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可以回到九岁,八岁,七岁的时候?甚至是七岁半,七岁零十天,零九天等等,你在梦中可以选择无数个时间点,那么你会不会觉得这很荒谬?”
“你当然不会,因为你知道,那只是梦。”
“整个宇宙只有两种物质,一种是梦境,一种是本源,梦境可以被虚构,可以被复制,而本源则不可以。”
“你很幸运,你拥有精神本源,可以脱离泰坦的梦境而存在,你也不可以被复制,也就是说,在多塔大陆所在的宇宙中,你就是唯一的,即便你回到过去,也不会遇到另一个你。”
“至于萨格拉斯之眼,作为泰坦身体的一部分,它自然也不会被复制。”
“除了‘本源’之外,整个多塔大陆都可以说是梦境,包括你的小情人塞壬,他们都是依托系统的意识而存在的。”
艾萨拉的解释让顾南升很难接受,“按照你的意思说,我现在所在的世界是系统为了最终考验而专门创造出来的?系统创造了许多平行的时间段,供试炼者使用?那么我原来的世界呢?也是系统创造出来的试炼场么?也就是说,如果我回到我原来的世界即便找到了塞壬,她也不会认识我,是这样的么?”
艾萨拉道:“你还是没能理解,多塔大陆所在的彼界只有一个,根本没有什么平行世界一说。”
“你以为你在我这里呆一天,你‘原来的世界’也会过一天么?”
“时间既然是依靠意识而存在的东西,那么它就可以被改变。比如系统可以突然把时间点改到一万年前,或者改到一万年后。”
“这就好比你做一梦,你可以梦见过去,也可以梦到将来,不同的是,你的梦一醒来就没了,而系统的梦却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宇宙终结。”
“如果你非要说你来自‘你原来的世界’,那么我可以告诉你,现在这个世界就是‘你原来的世界’六年后的样子,如果你参加最终考验前在家乡种了一株树苗,那么你回去就会看到这株树苗长大的样子。”
艾萨拉如此一说,顾南升一阵激动,“那么我可以回去见一些想见的人么?”
“自然可以,只要你不提及最终考验的事情。”
“好,那么下一个问题,你的分身是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一直呆在永恒之漩涡呢?”
艾萨拉道:“两万多年前,我一直是萨格拉斯大人的仆人,萨格拉斯大人死后,灵魂和系统合二为一,我就成了系统的NPC,不光是我,当时许多效忠于萨格拉斯的人都是如此,比如加洛德,比如麦迪文的徒弟艾森弗洛格,他们都做了最终考验的NPC。”
“哦?艾森弗洛格也是系统的NPC?”
“嗯,他的任务就是选拔试炼者。”
“那么你的任务呢?我在加洛德那里有接到过隐藏任务,你有没有什么要发布的隐藏任务?”顾南升对隐藏任务情有独钟,隐藏任务虽然有些危险,但是奖励丰厚。
艾萨拉摇头,“我不是一个发布任务的NPC,我这些年一直呆在永恒之漩涡是为了守护一样东西。至于我的分身其实是我性格中的阴暗面,你对历史也算了解吧,你该知道,在历史里,我并不是一个好人。”
“嗯,确切的说,你是一个迷恋魔法的暴君。”顾南升毫不留情的评价。
艾萨拉笑道:“你说话倒是直白,确实如此,系统下达给我的使命就是让我守护永恒之漩涡中的某样东西,这种枯燥的任务对当时的我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但是我又无法违抗命令。”
“一个人在这里守护两万年,其中的枯燥和寂寞可想而知,有时候,我还能静下心来修炼,守护,有些时候,我被单调的环境逼的快发疯了,只想摧毁一切。”
“久而久之,我的性格分裂成了两个,一个是能安心修炼的我,另一个是癫狂暴躁的我。”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心境平和,能安心修炼的我。”
“我的分身——也就是癫狂暴躁的我,她一直想占据身体的主人位,但却一直被我压制,我们争斗不休,最后,我厌倦了这种争斗,在一万五千年前,我以萨格拉斯权杖上的宝石为核心,利用水系的镜像复制魔法(dota中水人大招)塑造了一个分身,以此来作为‘另一个我’的载体,其实她也希望能与我分开,于是她就进入了载体之中。”
“这么说,我捡到的那颗湛蓝钻石就是萨格拉斯权杖上的宝石了?”
萨格拉斯权杖在魔兽正史中出现的并不多,只是在开启黑暗之门的时候提到过——萨格拉斯权杖、达拉然之眼以及麦迪文之书三件东西是开启黑暗之门必备的物品。
萨格拉斯权杖原本在萨格拉斯之墓中,后来被巫妖王所得,巫妖王利用它施展魔法开启黑暗之门后萨格拉斯权杖便不知所踪了。
顾南升问道:“你在永恒之漩涡就是为了守护萨格拉斯权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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