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千幽公主问道。
“这十天里,我分别察访了这些可疑的人物,或试探,或跟踪,或逼供,都试过了,不是他们。”钟山摇摇头道。
“是外来的凶手?”千幽公主问道。
“外来?有可能,但,还可能是一个人,只是猜测。”钟山说道。
“谁?”千幽公主盯着钟山道。
“齐天侯!”钟山皱眉说道。
“齐天侯?他?你能确定?”千幽公主盯着钟山道。
“不能,或者说根本没有一丝证据。”钟山叹口气道。
“那你为何认为是他?”千幽公主问道。
“可能感觉吧,首先,在此期间,齐天侯威胁过我两次,一次是太古圣殿,退朝之时,另一个人是嘤咛的灵堂,他都威胁过我。”钟山说道。
“齐天侯和嘤咛的感情很深,可能他太爱护嘤咛了,以为你要包庇我,所以才激动了一些,而且那几日在朝堂之上,他也非常激进,誓要为嘤咛报仇的样子,不像作假。”千幽公主皱眉道。
“这要两说,也许是真的仇恨,又或者他做的一切都是装的呢?”钟山皱眉道。
“装?”千幽公主眼中一瞪道。
“嗯,还有那日在灵堂,齐天侯为嘤咛烧纸钱,我入府走到灵堂,他才发现我?先前太投入了?而且我还打探到,齐天侯每日都去烧纸钱,从嘤咛死后,一天也没落下,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思念嘤咛,但是,齐天侯什么人,这些年我也能看出,虽算不上天性凉薄,但也不是那么在意亲情,特别是知道自己是申齐天转世之后,更是冷酷无比,他为什么会天天去对死人烧钱?”钟山揉了揉脑袋说道。
看到钟山揉揉脑袋,千幽公主马上起身,走到钟山身后,将钟山脑袋依靠在自己腹部,轻轻的为钟山揉了起来。
千幽公主看得出,为了自己的案件,钟山这十几天精神一直在运转,从来没休息过。因此才产生些微疲劳,对此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为钟山消磨一下疲劳。
钟山这次却没有丝毫抵触,心安理得的靠在千幽公主柔软的身上,闭上眼睛,任由千幽公主按摩。
“你怀疑他杀了嘤咛后,心中产生愧疚,才去天天烧纸钱的?”千幽公主一点就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