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范一品摇摇头,已经断定结果了。四大太子和太师都看向钟山。眼中都是一份凝重。圣上古神通依旧耐心的等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齐天侯不停的干笑着。好似要用这干笑来缓解心中的恐惧一般。
无比隐蔽的事情,居然被暴露在人前,所有人都知道了,齐天侯不停干笑,掩饰内心恐慌,同时不断思索如何应对,但是,心绪一乱,如何能想到最好借口?加上齐天侯面对的是一个无比‘老辣’的钟山,稚嫩的齐天侯,心理素质又如何能保证再心平气和?
“齐天侯,你笑什么?”钟山咄咄逼人道。
“我笑你的这个假设,无知白痴,狗屁不通!”齐天侯马上反驳道,心乱之际破口大骂,顿失以往气度和风范。
“既然狗屁不通,齐天侯为何吓的冷汗直流呢?这很奇怪哦!”钟山笑道。
一听钟山所说,齐天侯马上感到脸上的冷汗,马上用手抹了抹,同时张口想要为自己的冷汗辩解。
但是钟山现在岂会让他辩解?现在钟山需要将齐天侯陷入一次又一次的惊慌和思维狡辩的境况之中。
就好比人的大脑,思维清晰度只有一百,思考一个问题只需要耗费几十个清晰度,钟山所要做的,就是让齐天侯同时思考几个问题,这样就会让齐天侯的思维清晰度透支。
“齐天侯,案发当日中午,你在哪里?”钟山一声断喝。
朝堂之内静悄悄,完全成了钟山的舞台。谁也不敢插嘴。
钟山一声断喝,齐天侯一个激灵道:“在嘤咛府的西苑阁。”
这个在当日笔录之中有记载,当时齐天侯笔录正是一个人无聊,独自在西苑阁饮酒。听到马追日大喊,才出来的。
“在西苑阁干什么?”钟山盯着齐天侯道。
“喝酒!”齐天侯冷汗不停的回答着。
“喝什么酒?”钟山毫不停歇的快速问道。
“喝、喝那个、喝……。”齐天侯一时思维短路,好似还要想一般。
“是不是八仙酿?”钟山盯着齐天侯道。
八仙酿,一种非常名贵的酒,也是古氏宗亲经常喝的酒。
“对,八仙酿!”齐天侯好似忽然回过神来,马上顺着钟山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