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了什么啊。
明明晚饭时刚矫情过,她又说自己不想吃药?
lend推了门进来。
从袋子里找对症的药花了一点时间。
超市附近就有家药店,总觉得她感冒了,就特地进去买药,又特地挑选了对人体伤害稍微小一点的中成药,想起来她很讨厌苦,便还看了列出来的材料,没有什么特别特别苦的成分,才买过来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耐心了。
但他,不是很讨厌这种感觉。
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看着面前将被子卷成团,只露一个后脑勺给他看的木樨。
他喊了她一声。
没动。
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动。
不过就去找了个药,这又怎么了。
他只能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怎么啦?”
木樨在进行深刻的反省中,换个形容,叫做她现在进入了深度的自我厌恶。
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她很想看到他的。
明明好不容易他来她家了,还做饭给她吃,关心她有没有发烧。
这叫什么。
是不是自己觉得是他女朋友,就可以高枕无忧。
就有恃无恐了。
木樨,你怎么变得这么让人讨厌了啊。
她卷着被子,翻了个身,被子拉高,就露出双眼睛,看lend。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啊?”
女生歪着头,眼神在闪烁,但她盯着他的眼睛。
这又是哪里来的说法。
可能是见他没说话。
她又继续说:“你刚刚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了,我深度思考了下,今天好像太矫情了,好吧,不是好像,就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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