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蔚愉悦的点点头。
两秒后，她望着外面飘起的薄雪，又想起和某人第一次见面那会儿，须臾后问季冉：“孔律肖去年今天，在做什么？”
季冉闻言一笑，回想了下，“演出，在美国波斯顿演出，结束后和朋友跨年。”
为蔚头靠着半开玻璃的车窗，笑了笑后，说：“美国慢了这里十三个小时，我们不在同一时间看新年。”
季冉一顿，她竟然听出一道略略遗憾的味道。
一时间不免朝她看去，为蔚目光投在外面，好像因为这点遗憾，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她口中那个人的感觉。
她原本还以为，天后该追问他是和什么朋友在一起了，有没有女的，没想到，竟然什么都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