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这样的激烈的吻让沙想起了在温泉山洞里和罗格的那一幕。
但,始终是不一样的。
嘴唇上突然的疼痛让沙回过神来,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沙抬起膝盖就朝天罪撞了过去,在撞到对方的身体之前那家伙就狡猾得化为了黑色的雾气轻易躲开,随后在床的旁边重新凝聚成人形。
“你他妈的!”沙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手指上沾着些许的鲜红色,这混蛋居然把他的嘴唇给咬破了。
“抱歉,太久没有和人亲密过,稍微有些激动了。”脸上可没有半点道歉的样子,天罪一副欣赏的样子看着沙嘴唇上破开的伤口,从伤口里渗出的鲜血染红了男人的嘴唇,看起来湿润而瑰丽,即使脸上仍然有满布的疤痕也莫名的透露出一股诱惑。
“你到底是憋了多久了,对着这张脸也能有反应。”天罪压在他身上的时候,沙就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原本以为天罪和圣光一样是个十分喜欢忍耐的人,看起来并不一样。
“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不如你我答案?”把问题丢了回去,天罪轻轻拉了拉衣服领子随手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丢在了一旁,“你就打算这么一直一个人活下去?烈焰是暴风国的国君而且和你没多少交集,至于罗格,不管他是否恢复了神的意识,你们之间的身份注定你们不会有任何的未来。”
真是可笑至极的话,沙冷笑着说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和罗格会有什么未来,别说这种可笑的话。”
“是吗?”带着几分戏谑,天罪并不相信沙的话,“但是你自己已经感觉到了吧,对于罗格,你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即使现在只是发同一粒沙子那么大的感情也是很危险的,在它像病毒一样蔓延成沙海之前……最好让它彻底消失。”
“从那个叫露娜的小家伙那里你应该已经打听到了一些关于罗格和精灵王的事情,我现在可以你更多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罗格一开始作为一个人类魔法师被精灵王救下,听起来像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因为种族的不同而无法在一起,唯一的办法,是罗格足够强大,强大到让整个精灵族都相信他能够保护好他们的精灵王。”
天罪慢慢的说着,细细的打量着沙脸上的每一丝表情:“他爱的人,只是精灵王而已,至于你,他或许感兴趣,但不会像对待精灵王那样捧在手心里。”
“别说得好像我希望得到他的喜爱一样,他喜欢谁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往床上一躺,沙侧过身背对着天罪闭上了眼睛,“我要休息了。”
是吗?天罪淡淡一笑,可为什么提到了罗格以后就忘记了之前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的答案。
……
……
毫无意外,在隔天早上精灵王就宣布他将在三天后和罗格举行婚礼,所有的客人都可以留下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人真的是一种复杂又矛盾的存在,明明对罗格那个人不在乎,可听到了要结婚的消息仍然会感觉到生气,但这种生气只是来源于罗格曾经对他说过的那引动满口的誓言。
沙一个人坐在冰树宫殿外的一棵大树树干上,手里夹着一根点燃的雪茄看精灵们不停地忙进忙出,为了三天后的婚礼而做着精心的准备。
昨天晚上躺下来以后就睡着了,等他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天罪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沙来到了树上坐了没一会儿露娜就跑到了树下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对于这样一个丑陋与诡异的双人组合,可没有其他人有兴趣来理会他们。
或许,还是有的。
原本在树下削箭的露娜突然惊了一下,跟昨天一样突然就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赶紧跑开了,露娜离开后没一会儿,在沙的视野里就出现了一个红色的人影,那独一无二的火红色的长发在冰雪世界里显得格外刺眼。
烈焰?这家伙来这里做什么,吐出最后一口白烟,沙随手熄灭了手里的雪茄。
在树下坐了下来,没有任何开场白,烈焰直接说道:“离天罪远一点。”
这算是什么,警告,还是——忠告?
“我和你认识么?”故意用低沉沙哑的难听声音。
一条腿踩在树干上,一条腿荡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沙微微低垂下眼帘望向了靠在树下的烈焰,那头红色的头发怎么就那么刺眼呢?手指轻轻弹了弹树干上堆积的雪,落雪顿时就朝着树下的男人落了下去。
头发上沾了些许的雪花,烈焰盯着雪花看了一会儿,没有抬对去看树上的男人。
两个人就这么树上树下地坐着,沉默了一会儿,沙又开了口,仍然是那个难听的声音:“这个世界上,存不存在让人起死回生的魔法?”
“没有。”烈焰回答的干脆又直接。
“神呢?无所不能的神,能不能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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