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霖气昏了头,恨不得把盒饭往严然明脸上砸过去,但是最终还是控制住了:“严总,我靠我的工作挣饭吃,够花了,不需要从你床上找钱,更不需要出卖器官,不管是卖b卖卵子还是卖子宫。”
凤霖气得吃不下去了,把盒饭盖子盖上,放回塑料袋,准备去扔掉:“我吃完了,要干活了。严总,你也回你办公室吧。”
严然明委屈:“凤霖,我会跟我老婆离婚的。你年龄到了,我也不年轻了,所以我叫你先把孩子生了,等过过几年,我就跟你正式结婚......”
凤霖大怒:“严然明,你给我闭嘴,你以为你拿骨头逗狗玩呢。我要求过你跟你老婆离婚吗?你跟你老婆离不离婚关我屁事,永远不许你再在我面前提你跟你老婆离婚的事......”凤霖气得结巴。
忽然凤霖坐倒在自己皮椅上,用手掩住脸,想哭:傅世泽去香港了,不回来了,他总会有别的女人的,严然明本来就是别的女人的。其实这两个臭男人也没啥好的,问题就是自己这辈子就没遇到啥好的......凤霖问自己:我30了,想结婚,想生孩子,想过幸福日子有什么错?
凤霖想着,老天啊,掉个男人下来给我吧,不用太优秀,中等条件就行;不用太英俊,坐对面吃得下饭就行;不用太会挣钱,不拖后腿就行;不用太有节操,不嫖-娼不出轨就行;床上表现不用太猛,一周一次两次就行.......其实在找不到马的情况下,有头驴也能将就了,偏偏眼前全是骡子。
凤霖发现自己的要求越来越低了。
严让明没见过凤霖这副样子,知道她是因为跟傅世泽从此成为陌路,情绪不稳定的缘故,不敢再多说,收拾完桌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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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严然明来找凤霖吃饭。凤霖没兴趣。严然明死活把她拉到了旁边的私房菜馆,包了个包厢,点了好多她爱吃的,又给她夹鲈鱼,又给她舀鸡汤。凤霖还是悒悒不乐。严然明为了哄她高兴,叫服务员把遥控器拿来,把墙上的电视机打开,开始唱卡拉ok。
凤霖兴趣寥寥,严然明只好一个人唱了一首又一首。唱到《大阪城的姑娘》,严然明抱着话筒,跪在凤霖面前,唱道:“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給別人,一定要嫁給我,帶著百萬家財,領著妳的妹妹,跟著那馬車來。”
凤霖好笑:“还带着百万家财,领着妹妹来,男人真敢想啊。”
严然明看着她,笑:“男人都这么想。”
“那就想得更狂野点。”凤霖夺过话筒,唱:“如果你要嫁人,就先嫁給別人,然后再嫁給我,帶著他的家財,領著他的妹妹开著那宝马來。”
严然明笑抽了。
两人吃完饭回公司,电梯里严然明见凤霖还是低头沉默,就拉拉她袖子:“今晚上别加班了,到我办公室去,我们一起看电视。”
凤霖知道去办公室看电视意思是去严然明卧室看:“不去,没兴趣。”
“哎呀,不要没兴趣嘛,人要放松放松,你喜欢看什么?电影,电视连续剧,小品,脱口秀,唱歌.....”
严然明问一句,凤霖摇一下头,最后火了:“都不喜欢,我要看拉斯维加斯那样的男人跳脱衣舞,你有嘛?”
严然明赶紧说:“有有,当然有,我亲自跳给你看。”
这时电梯到凤霖那层了,凤霖冲严然明翻了个白眼,走了出去。严然明赶紧跟上:“哎,别走啊,不是说好了,我跳脱衣舞给你看嘛。”一直跟她到办公室。
凤霖进了自己办公室,严然明继续纠缠不休。凤霖不耐烦:“那行,你在这里跳吧。”凤霖坐沙发上,给自己泡了杯袋装茶。
“这里,这里设备不够先进啊,连音乐伴奏都没有,不如去我那.....”
凤霖没好气:“想跳快跳,不脱就滚,没空陪你废话。”
“哎,小姐,不要这么凶嘛。让我酝酿一下情绪。”严然明用凤霖电脑在网上搜了一下,随便找了首歌放,把眼镜摘下来扔桌上,然后站在房间中间。他不会跳舞,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于是先把鞋子脱了。
“是脱裤子,不是脱鞋子诶。”凤霖批评。
“不脱鞋子裤子脱得下来吗?真是的。总有个先后顺序吧。”严然明想了想,转过身去,像模特走台似的,扭着往前走几步,伸手把自己西装扣子解开,然后忽然停住脚,支起一条腿,扭着腰,把西装卸下半个肩膀,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放在脑后,半回过脸来,扭扭捏捏摆了个pose。
凤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好恶心。”
“恶心的在后面呢。”严然明360度的团团转了两圈,差点把自己转晕,然后把西装脱下,甩了两圈,往地上一扔。再一面扭着走回来,一面扯下自己领带,往凤霖脖子上一挂,然后踮着脚尖像跳霹雳舞一样后退,一面退一面把衬衫扣子解开,然后一个转圈,脱下来,往空中乱七八糟的挥舞几下,“呼”的一声扔了出去,衬衫飞了小半个屋子,落在地上。
严然明开始解皮带,抽出皮带随随便便往地下一扔。西装裤往下掉,严然明被自己裤腿拌了一下,差点没摔一跤,凤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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