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央清穿的黑色外套看起来比陈子迩更薄,不过车里暖和,时时刻刻保持淑女状的她比之陈子迩的狼狈不知道要好多少。
“刚刚从车里看你,撑着伞,自己抱紧自己,迎着这么大的风雨,还真有几分苍凉的感觉。”史央清自顾自的说着这个,不知为何意。
陈子迩不解。
史央清说:“我脑子想放松一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上次他俩见面还是盛浅予生日的时候讨论注资布丁的时候,而且没谈成。
陈子迩看着史央清发现她有些疲累,说完一句话她又闭上眼睛躺在靠椅上。
陈子迩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他沉默了一阵。
不久,史央清又开口说:“Careful放弃注资布丁了。”
陈子迩没什么感觉,放弃就放弃呗。
“咱们以后可就是真的竞争对手了。”
陈子迩说:“我们是小便利店,和大超市是不同的业态,严格说起来,也不完全是竞争对手。”
他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第一次知道史央清的职位,他自己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竞争对手。
史央清在旁边也不赞成,也不反驳,她似乎真的觉得疲惫,不想再谈工作,问陈子迩:“你吃饭了没?”
“没呢。”
史央清发动车子掉头,不再去帝景蓝湾。
陈子迩奇怪,“你也没吃?那你不在外面吃了再回来?”
“你不是也一样?”
“我自己会煮。”
史央清瞥眼看了看他,满脸不信的表情。
“你似乎心情不佳。”
史央清说:“抱歉。”
陈子迩说:“没关系,我给你讲几个冷笑话你就好了。”
“冷笑话?什么是冷笑话?”
陈子迩一想,好像这个词他们现在是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听了就知道了。
他细细想了想,说:“大禹治水的故事你听过吧?”
史央清点头。
“这个笑话很简单,就是一个小推理,你想大禹为了治水十年之内三过家门而不入,两个孩子都七八岁了,还没见过爹。小时候读这个故事总觉得大禹很伟大,当然现在也觉得伟大,只是仔细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史央清一脸茫然,“然后呢?”
“没了,讲完了。”
“那笑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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