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红酒,才稍微舒服一些,刚刚都差点尬聊了。
倒上,摇晃,抿一口,再看城市夜景,再看身边人,感觉果然就来了。
骆之怡拿了两个杯子,她也倒上了,陈子迩一直静静的看着她。
“其实我敢喝的。”
“再聊会儿吧,你喝了就该不省人事了。”陈子迩对灌醉她没什么兴趣,如果他想,有没有酒都行。
她却没那么听话,小小的抿了一口,只一点点,皱眉说:“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喝酒,即使这么贵的红酒,味道也很怪。”
陈子迩笑道:“我也不知道酒香香在哪儿,不过我们喝的其实不是酒。”
“那是什么?”骆之怡问道。
“东西方各有一套说法吧,就我们的古人来讲,讲究饮人,或高雅之士,或知己故交,或玉人可儿;也讲究饮地,有花下竹林,有曲径荷亭,还有讲究饮趣,清淡妙吟,传花度曲。大概是这样的场景里,有了酒,会更尽兴。”
“那你觉得现在更有趣了?”
陈子迩说:“起码比刚刚有趣。”
骆之怡看着他,“那天在录节目的时候,提到了你,也听到人讨论,他们想象着陈富豪的生活会是多么的奢侈无度,超出想象。”
没太明白她要表达什么。
骆之怡又说:“可是我知道,这些都没有,你闲暇会看很多书是不是?刚刚那些话,光有钱可说不出来。”
“你把我的抄袭快说成光荣了。”陈子迩开着玩笑。
骆之怡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端着杯子学着他的样子摇晃,轻嗅,再接着又抿了一口。
陈子迩没阻止她,因为他本就没打算做什么,即使喝醉了,让人送到她房间就好了。
不过嘛……
“你还真的敢喝。”
“因为在你面前,所以我敢喝。来碰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