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博华撞他一下,“你想要怎么办?”
陈子迩说:“之前炒作我的感情事件,在网上放着消息的那个人,一定是别人给的信息,因为那里面有些信息我明确的知道远离我身边的人是不会知道的,而思来想去,只能想到赵由之,可是没有证据。”
老薛打了个响指。
“我跟你说,老陈,像他这种人的风格,越是干净就越像他,如果粗糙不堪,我反而会觉得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就像是司马懿中空城计?”陈子迩恍然有所悟,挑着眉问。
“差不多。”薛博华顿了顿,“怎么办?”
“好办,他虽然谨慎,但生意上还是有年轻人的冒险精神,不管怎样他应该感受着盛世不的壮大给她的不安,一直以来这种不安让他带着复盛装饰到处出击,以比较大胆的低价激进的承包了几家商业装修——所以资金链千万不能断。”
秦韵寒到处找人,好容易发现了他俩,“你俩在这干什么?”
薛博华说:“他不堪众多女性纷扰,非要躲起来。”
“你非要把我说的如此自作多情么?”
秦韵寒带着怀疑的颜色,手里的高脚杯摇的很有节奏,几秒钟后才放过他俩,“别躲着了,听我弹琴去吧。”
“好。”
两人跟在后面。
薛博华告诉陈子迩:“她最近和赵由之的关系好像也有点问题。”
“和你说了?”
“没,就是感觉。”
秦韵寒会弹竖琴,早先认识她的时候,她就以弹竖琴震惊了陈子迩,只不过后来再也没见她弹过。
站在二楼向下看去,长发都甩在左肩的秦韵寒配合高大的竖琴其实颇有优雅气质。
“你知道这世界最操蛋的地方是什么吗?”陈子迩忽然问。
“嗯?是什么?”
陈子迩说:“就是人类创造了美好纯洁的东西,却又得按照它相反的来才能生存。”
“比如?”
陈子迩勾着嘴角说:“比如,大家都知道说要看异性的内涵,但其实一个高颜值就会让那个人情婉转、眼低迷,肾欲动,最最操蛋的事,人非得经历一个从信到不信的残酷过程,真不知道怎么形成的。”
“人类,是要面子的。”
“对,所有看破也不能说破。人类说是高级灵长类,然而相处起来是没什么温情与趣味的,李宗吾先生在《厚黑学》里也言:我的弟子要第一个骂我,和我撇清关系。”
薛博华转过头来,“真的?”
陈子迩回答:“学厚而似薄,心黑要扮白,他老人家说,这是厚黑第二境界。”
“还有第三境界?”
“无处不厚黑,厚黑于无形。”
薛博华笑了一下,“谢谢,总感觉你适合去当这个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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