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看看,我这不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吗?”苏锐不爽的说道:“就你这脾气性格,露姐要是跟了你,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呢。”
听了这话,苏无限真的很想找根针来,把苏锐的嘴巴给缝上。
苏锐难得见到苏无限不爽,于是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了,我可还记得,露姐说我有很多嫂子,这话可是真的?”
苏无限的脸上登时冒出了无数条黑线。
“人不风流枉少年啊。”苏锐嘿嘿一笑,重重的拍了拍苏无限的肩膀:“我的亲哥,您老人家在首都当年肯定少不了一些风流韵事吧?”
苏无限转过脸来,很认真的盯着苏锐的眼睛:“你今天还有什么事情要去办吗?”
“倒还真是有一件事情。”苏锐摊了摊手:“不过现在第一班地铁还没有来,我也走不了啊。”
苏无限从钱包里面掏出了一大把红色票子:“拿走,拿这钱去打车,快点从我眼前消失。”
“钱再多也不嫌多。”
苏锐乐滋滋的把那一沓票子给接过来,然后笑眯眯的揣进了怀里。
看着苏锐的表情,苏无限简直想要狠狠的踹他一顿。
“说真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大哥的份上,我真的不会只收这么点儿钱的。”苏锐拍了拍苏无限的肩膀,完全无视对方眼底压抑着的怒火,“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可从来不会免费给别人当枪使的,不说别的,就你给的这点钱,顶多算是个一折,怎么样,够给面儿了吧?”
苏无限同样语重心长的对苏锐说道:“出多少钱,能把你的嘴巴给缝上?”
……
南方。
这座郁郁葱葱的大山不知道已经存在了多少年,而上面的那一片连绵的建筑,也都流露出古老的意味。
这里就是张不凡的翠松山,在华夏的江湖上地位很高。
江湖是另一个“世界”,充满了刀光剑影和猛士侠客。
此时,张不凡正身穿道袍,坐在一个大厅之中。
这大厅就是被军师一炮轰塌的那座,后来虽然经过了重新修葺,但也能够从外表看出来崭新的痕迹,和周围的古旧建筑有点格格不入的味道。
这件事情被翠松山上上下下都引为了耻辱,当然,同样以此为耻辱的,还有冥王殿。
当日被秋风扫落叶一般的击垮,天知道冥王的心里面是怎么想的。
此时太阳刚刚从翻腾的云雾之中露出来一线光芒,翠松山上上下下就已经全部忙碌了起来,习武的弟子们占满了大大小小的练武场,开始挥洒着汗水,打拳所发出的呼喝声不绝于耳。
能够在江湖上拥有这种地位,翠松山也是有原因的。
此时,在某个偏僻山头的柴房之中,夜莺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来,然后用冷水拍了拍脸。
在这全是浓妆艳抹的化妆时代,她还仍旧保持着这种素面朝天,确实是相当不容易。可那细腻到几乎看不到毛孔的肌肤,以及完全没有任何暗沉的雪白肤色,却又远远的胜过那些每天大量使用保养品的女人。
透过柴房的小窗户,望着外面的郁郁葱葱,夜莺的眼神很淡然。
不过,这淡然之下,似乎也带着一丝微微的惆怅。
她是知道师父的性格的,只要自己一日不开口道歉,不承认自己做错了,那么师父就一日不会放自己离开这里——从他的往日行事风格来判断,师父是真的有可能把自己关上五年的。
而夜莺也是个执拗性子,在她看来,自己真的没有任何错误的,从开始到现在,她的所作所为都是遵循自己的本心,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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