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晚了，当然，如果再让弗朗西斯重新做选择的话，说不定他还是会选择走进“地狱”——毕竟，在生命长河中，某个决定人生走向选择是会在固定时刻发生的。
丹妮尔夏普已经飞奔了过来，扶住了苏锐的胳膊，让后者那虚弱到极点的身体好有个倚靠，军师也走上前来，站在了苏锐的另外一侧。
“阿波罗，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丹妮尔夏普看着满身是血的苏锐，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还好，至少死不了。”苏锐咧嘴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染血的牙齿。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夜晚，在此刻，这样的露齿笑容显得格外动人。
在黑暗世界的直播屏幕前，很多人都已经为之而动容，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
不管怎么样，黑暗世界拼到了这个份儿上，都已经是无愧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