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杰出的孙子
直升机,悍马车,一时间将市中心医院的大门口堵的水泄不通,周围的路人纷纷停下脚步,满脸惊恐的看过来,有些人活了一辈子恐怕也没见过这种阵仗。
面包车里的小混混都吓傻了,一个个脸色惊恐的都变成了墨绿色,他们平时总是喜欢狐假虎威,仗着人数众多在大街小巷耀武扬威,总以为自己就是这座城市的霸主了,殊不知在悍马车和直升机面前,毛都不是。
黄毛小青年坐在中间的一辆面包车里,身旁坐着的小弟被吓的浑身哆嗦,在那儿嘟嘟囔囔的重复着:“完了完了,这下可玩完了,部队都来了……”
黄毛小青年眉头一跳,冲着身旁的小弟就是一巴掌拍过去,大骂道:“嘟囔你妈的狗臭屁,什么玩完了,乌鸦嘴,不就是几辆军用和一家直升飞机么!”
“黄毛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另外的几个小弟全将希冀的目光看过来。
黄毛深吸一口气,朝车窗外啐了一口,吼道:“还能他娘的怎么办,逃!”言罢,他呼啦一下拉开了车门,最先从车上跳了下来,转身就要往医院里逃,按照黄毛的设想,你门口有悍马车堵着,天上有直升机飞着,老子一口气跑进医院的大楼,就不信你们这群兵蛋子能炸了大楼不成?
这黄毛的身手还算敏捷,和普通的小混混比起来,那绝对是不得了,只见他几个向前的大跨步,眼瞅着就要跑到了医院门口的台阶上,黄毛嘴角得意的一笑,心里暗暗的讥讽道:“看你们这群兵蛋子能奈老子何!”
这想法刚从脑海里闪过,前脚尖刚要迈上台阶,突然就听天空中砰的一声响,空气中一阵尖啸的声音划过,黄毛小青年应声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紧跟着黄毛小青年的身后,几个小弟已经从车上跳了下来,眼看这突然的变故发生,所有人的身上都起了一层冷冒汗,他们清楚的看到,黄毛的小腿被子弹击中,那子弹穿过了黄毛的小腿之后,射进了石阶里。
“啊!!!”
黄毛小青年后知后觉的捂着腿惨叫起来,被子弹穿透的滋味绝对不好受,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挨过不少的刀子,但真和眼前这疼痛比起来,挨刀子简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血水顺着黄毛小青年的指缝流了出来,马上就将周围的地面洇红了一大片。
刚才的一枪是天空中的直升机上射来的,一杆黑漆漆的枪口立在那儿,一个一脸严肃的军人正端着枪注视着下方,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手中端着的是一挺中型的机枪,用机枪能精准的打中小腿的,手法绝对不一般,要知道机枪是用来扫射的,而不是用来点射的。
瞬间,周围一片安静,除了倒在地上的黄毛小青年撕心裂肺的痛叫声,天空中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隔了几条街传来的窸窣的声响,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将呼吸放慢了频率,生怕多出一点的声响。
医院的大门口外,张翼坐在一辆黑色的suv里,看到眼前的状况后,他使劲的咬了咬牙关,开着suv赶紧脱离了现场,戴上了蓝牙耳机拨出了电话,电话是打给鲁大能的,张翼歉意的说:“能哥,又失手了。”
电话里鲁大能的声音平静,道:“阿翼啊,算了,这次我们认栽了,没想到楚相国和军方还有关系,为了一个新能源的项目得罪军方不划算,你回来吧。”
“好的,能哥。”张翼语气暗淡的道,鲁大能是个争抢好胜的性格,他张翼何尝不是,眼看着就到手的肥肉,就这么没了,他心里憋气的很。
一群乌合之众,根本无法抵挡解放军的锐气,黄毛小青年被撂倒之后,面包车上的小混混全都主动下来,跪在地上讨饶,他们平时就再耀武扬威狗仗人势,此时也得认清楚状况,跟部队斗,那完全就是死路一条。
直升飞机落了下来,将林昆和楚静瑶带到了飞机上,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飞向了天空,向着南郊的军队飞去,医院门口堵着的那些悍马车,也先后有序的退了出来,在一片轰隆隆的咆哮声中,离开众人的视野。
zhjs018部队隶属于江苏省军区,属于无铜市地方的驻扎部队,规模不是很大,仅有两个团的兵力,但这两个团的兵力可全都是精锐之师。
018部队的首长姓叶,叫叶庆年,手底下虽然只有两个团,但已经是师长级别,现年也才刚刚四十岁,叶庆年的身世不得了,曾爷爷据说是一代武枭叶问,叶庆年也确实有一身好功夫,招牌的是叶问的咏春拳。
直升机落在驻军的大院里,叶庆年出手相助,是接到了中央发来的密令,虽然不知道飞机上被抬下来的这个年轻人的具体身份,但关于漠北狼王的传说,他过去也是听过一二,只是有一点他想不明白,只是一个漠北的兵王,至于中央秘密发出密令么,这明显不符合正常的逻辑。
叶庆年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入伍到现在已经二十多个年头了,如今的地位全都是靠着自己的双手一点一点拼来的,绝对不掺杂任何的投机。
叶庆年亲自出面,将昏迷的林昆和楚静瑶接进了提前布置好的房间里,这是一间说不上奢华,但一切应有尽有的房间,为了能够全方位的照顾林昆,避免出现任何的意外,还特意的安排了两个部队里最顶尖的医生陪护。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叶庆年回到了他的私人办公室里,亲自给上级回了个电话,报告了一下情况,上级没有过多的语言,只说了一个字:“好!”关于林昆的身世问题,却是只字未提,叶庆年好奇,刚要开口询问个一二,被上级冷冷的驳回了,“身为军人,好奇心绝对不能有!”
挂了电话,叶庆年的心里很是郁闷,自己怎么也算是立了件功,上级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一丁点都不透露给自己。
此时,燕京城里的一个神秘大院内,一个须发洁白的老人正坐在凉亭里下棋,这位老人早已经在华夏政治的舞台上淡出身影,和他下棋的人却是当下家喻户晓的,是如今华夏红色政权核心里的一个绝对首脑级的人物。
“老爷!”凉亭外的小路上跑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叟,这老叟脚步敏捷,跑起来脚底生风,普通人都能看出来,这老叟的腿上是有真功夫的。
老人头也不抬,目光始终看着棋盘,淡淡的道:“小梁,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为人处世,不管遇到了什么事,切记不能慌慌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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