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身后那人一听这悬镜司三字,脸色也是陡然一变,更多的是阴冷与黑暗。
顾长安瞧在眼里,脸色不变,继续问道。
“如何?你二人有何恩怨?是彼此之间的小打小闹还是各自家族门派的乱斗?”
“大人!还请大人救我千羽宗与水火,我千羽宗必有厚报!”
那人哭喊一声道,抱住顾长安的腿不肯松手,而他身后那人眼神一冷,在暗中从袖口处拿出一把匕首,闪烁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刺过去。
当然,其速度之快,在顾长安暗中犹如幼子逞强,半点上不得台面。
后者微微一弹指,瞬间一道真气波动席卷而去,将那匕首弹飞,那人手骨也遭波及,内里碎成无数块,传来的凄惨之音在半夜也是令人毛骨悚然。
只是才喊出了半声,顾长安便一个巴掌狠狠抽了过去!
“这夜深人静,也不怕扰人清梦?”
他冷声道,继而漠然地向那看呆的前人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后者稳了稳心神,可声音还是忍不住打颤。
“回大人的话,我乃是千羽宗外门弟子,这一次奔逃而来,是因我千羽宗遭遇了灭门之祸!一处新生邪教,名曰天毒派,其心险恶,其势盛大,才出现不过短短月余,便将附近的小门小派逐一吞噬。”
“到如今气势增长起来,便开始将矛头对准我千羽宗,而对方又不知从何请来十位神秘高手,各个不弱于神通境界,且功法诡异,也看不出是哪门哪派,我千羽宗底蕴终究是抗不过……”
顾长安听得皱眉。
“但凡哪处多了一处势力,于情于理都应该向我悬镜司打一声招呼,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天毒派。”
“听说是最近从西域那边过来的。”
“又是西域?”
想起先前那佛教少年给他的教训,顾长安对于西域这两个字都已经极为反感。
“这群西域蛮子看来对我大燕江湖很有想法啊。”
任长生道,一抬手,那摔倒在地上的所谓天毒派弟子被虚空捉来面前。
后者屈辱至极,半张脸被刚刚顾长安毫不留情的那一巴掌给抽成了猪头。
“带我们去见见你天毒派的道场,到了那里饶你不死,不然的话,让你死了之后连灵魂都无法安息,老子在地府可是有人。”
任长生冷声道,揪住对方的衣领。
顾长安则让千羽宗的人上马车,给众人指路。
马车无论如何自然都比不上身化长虹的速度,不过好在距离千羽宗并不远,也倒用不了多长时间。
而靠近了那山门处才发觉周围为了消除战斗余波所带来的影响,四面被天毒派围绕山体一圈布置了符阵,也顺势将千羽宗众人围住,便是怕有人乘乱而逃。
只是过不了多久,那套符阵恐怕便要成为他们自己的索命之物了……
顾长安端坐马车内,那千羽宗弟子有几分惶恐不安。
虽然见识了隔壁马车那位狂人手段,可还是不太相信就这么几位能对战十来位神通强者。
他们不会真以为凭借着悬镜司的名头就能让那群来自西域的邪魔外教退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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