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白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那一夜才想和莫婉结婚，还是因为是莫婉，才想结婚。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对莫婉的关注过多，为她考虑得太多。
总之，有些人是后知后觉的。
“做得不错！”季初白挂了电话，心情颇好地对秘书说，他要去和莫婉详细讨论下。
“季总，你还记得小王吧？”秘书叫住准备走了的季初白。
“小王，他怎么了？”季初白皱眉，小王是当初他眼瞎，给溪边挑的对象，背地里说溪边坏话，被他找理由辞退了。
“季总，他好像知道是你打了招呼，所以才找不到工作，现在想报复你呢。”秘书斟酌了下说道。
“哦？他想怎么报复我？”季初白听到这来了兴趣，他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