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最后的记忆已经很模糊,她只记得她无力靠在他怀里,宁珣很快便发现她身上烧得滚烫,将她抱回了榻上。
有眼生的宫婢打起帘子进来,衔池坐起身,还未来得及问话,她便一福身道:“奴婢采月,是刚拨到姑娘这儿伺候的。”
上辈子也是这样,一旦她有点头疼脑热,她这儿便会多两个人伺候,等她好起来再回去。每回来的人都不一样,她也懒得费心去记。
她嗓子疼不想说话,便只点点头,由采月替她梳洗。
衔池没什么精神,梳头的时候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睁开眼便见镜前被人蘸着水写了一个“沈”字。
她心中一动,视线却不动声色移开,好似什么也没看到。
——不知这真是沈澈的人,还是宁珣派来试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