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珣将她放回榻上,“今日风太急,窗边再怎么也还是会透进风来。”
她哑然片刻,被放倒在榻上,睡意倒是散了个干净。宁珣坐在榻边,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去踩他腿。
“不是朝廷的封赏下来了么?这么快就处理好了?”
宁珣本就是因为身上带着外头的寒气,才离她远了一点儿,而今她赤着脚碰他,很快那凉意便自她脚踝蔓到小腿。
他“嗯”了一声,慢慢搓热手掌,握住她脚踝,手上热度慢慢渗透给她:“旁人都受了功勋,唯独落下了你这个大功臣。暂且还不能给你请功,有没有旁的想要的?”
“当然有。”衔池撑着身子坐起来,只稍稍一勾他脖颈,他便配合地低下头——宁珣以为她是要附过来说什么,没成想唇上一软,她干脆利落地亲了亲他,“好了。”
他握着她脚踝的手骤然一紧,摩挲了几下。衔池已经松手躺了回去,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他:“你怎么都不好奇我是怎么让宋将军松口答应调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