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求你没用,我干嘛还要求你?”
阮灵萱懂的道理也很简单,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和萧宗玮就犯不着好好说话。
阮灵徵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着痕迹地瞟了眼萧宗玮,柔声道:“这里没人会告你的状,而且你就是过来看皇曾祖母的,二叔母不会说什么。”
“是啊,你们都是怕我这个老婆子无聊,来陪我聊天的。”贤德皇太后笑眯眯道,她最擅长也是帮这些小辈们打掩护。
阮灵萱志得意满,又把神色各异的五人看了一圈。
除去萧燕书,萧宗玮和他的小跟班四皇子在一块很正常,萧宗玮跟着大姐姐阮灵徵也不奇怪,大姐姐和裴公子勉强还能说的过去。
可这四个人凑在一块,总让人感觉像是四台不一样的戏生生凑在了一起。
阮灵萱用眼神去询问萧燕书,萧燕书对她挤了挤眼,意思是她错过了一场好戏。
“皇曾祖母,我们出来也有好一会了,恐爹娘会找,便不打扰您老人家了。”阮灵徴怕人多吵闹,主动提出离开,让阮灵萱可以留下来陪皇太后。
裴公子站出来一步,立在她身边,“是,草民也该回去了。”
贤德皇太后点点头,又和蔼道:“裴公子不胜酒力,往后在外面更要多注意分寸,幸亏你是撞在我这儿,不是什么别的嫔妃,闹得不可收场。”
裴公子惭愧道:“多谢皇太后指点,草民铭记于心。”
贤德皇太后欣慰看着两人,“你和徵儿往后好好的在一块,就比什么都强。”
阮灵徴面色微微泛红,如早霞映空,裴公子一看,唇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再应一声是。
萧宗玮捏紧了拳头,不等他们再说什么,直接插嘴道:“皇祖母,孙儿想起还有要事,先告退了!”
仿佛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等着他要办。
四皇子也没有多待,跟着一块离开。
阮灵徴交代阮灵萱早些回帐子,不要被二叔母逮住,才与裴公子一同出去。
帐子里人少了一大半,多出来的萧闻璟和宝嘉郡主自然就明眼多了。
贤德皇太后不意外看见萧闻璟,这孩子虽然总是离群索居、和兄弟姐妹都不怎么来往,可与绵绵却是很玩得来,阮灵萱出现的地方,多半能看见他的身影。
还有一个是她并不熟悉的北虏郡主,所以她更好奇宝嘉郡主的到来。
“宝嘉见过皇太后。”宝嘉郡主上前,欠了下腰。
“宝嘉郡主也受了伤,怎么不好好歇着。”
阮灵萱拉着萧燕书站到一边,替宝嘉郡主开口:“郡主说替安宁长公主送信来的。”
“阿宁的信?”听到这个,贤德皇太后坐直了身子,面上露出一丝好奇,“快给我瞧瞧。”
宝嘉郡主从腰间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银筒,拔出塞子就倒出一张卷起来到信笺。
没有封口的原因是因为宝嘉郡主先前就拿出来研究过,不过贤德皇太后看见信笺就顾不上注意这一点,萧燕书接过信,转递给皇太后过目。
“这是阿宁的笔迹……”贤德皇太后看了一行后抬起头。
宝嘉郡主得意地看了阮灵萱一眼,仿佛这个时候还在说:看!我没有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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