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内,白初晴苍白着小脸,披散着头发艰难的喘息着。
她的四肢被铁链紧紧地锁着,破破烂烂的衣裙挂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仅能勉强遮挡春光。
而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遍布一道道鞭伤,即使血色的肌肤已经结痂,也不难看出那鞭子打得有多用力!
她紧紧地咬着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唇瓣,眼底闪烁着倔强。
她,必须自救!
可被关在这个昏暗到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她又该如何自救呢?
起初,她还能见到盛淮景,但在被她拒绝的动作激怒以后,盛淮景也不来见她了,只是每天会来用马鞭打她一顿,逼她屈服。
除此以外,便没了别的。别说饭了,整整三天,她连一口水都没喝上。
她已经感受到自己身体发出的危险信号了,如果她再不想办法出去,恐怕真的会死在这儿?
可是……该怎么办呢?
难道真的要向盛淮景那个畜生屈服吗?
“咔嚓。”
正当白初晴失神地思考时,盛淮景推开地下室的门走了进来,手里仍旧把玩着她熟悉的马鞭。
“啪!”
马鞭“刷”地一下甩出,与空气摩擦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惊得白初晴的身体本能地颤了颤。
盛淮景低笑一声,上前抚摸着白初晴的脑袋道:“初晴,真的不重新考虑一下吗?”
明明是最温柔的抚摸,白初晴却觉得毛骨悚然。
她抬头惊恐地看着盛淮景,唇瓣颤了颤,却是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但看着她这副模样,盛淮景却满意地勾了勾唇。
肖慕枫说得没错,女人其实就是一个吃软怕硬的玩意儿。对于那种不听话的女人,只要好好打一顿,她自然就学乖了。
看,白初晴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初晴啊,”他抚摸着白初晴白嫩的脸颊,“你要是早这么乖,可就不会受这种皮肉之苦了。”
他冷笑一声,低下头去吻白初晴的唇。
但在他的唇快要触碰到白初晴时,白初晴猛然偏过头躲了过去。
“啪!”
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地落在白初晴脸上,“贱人!”
“看来你还没有学乖啊,那我不介意再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他转身捡起马鞭,又一步步靠近白初晴。
“不是的……”
白初晴惊恐地咬着头,终于发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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