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利一愣:“怎么?他这次又救了一个?”
这会,原本热闹的跟赶集似的联合诊所,竟一下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高源身上。
杨德贵大为不满道:“你们一唱一和唱戏呢?上次一个,这次又一个,拿起死回生当饭吃?你们把阎王爷放在眼里了吗?”
这话一出,诊所里面吵杂声顿时又起来了。
不是他们不相信李胜利和赵焕章,关键你说的太夸张了,把救命当成稀松平常的事情,谁能相信啊?
“真的啊?”魏婶小心地询问高源。
高源微微笑了笑,平淡地说:“治个病而已,不用大惊小怪。”
魏叔和魏婶眼睛瞪大,听得有点懵。
高源问魏叔:“那魏叔,你是要赵大夫帮你看,还是我帮你看。要是找赵大夫的话,那我就去给其他人看病了。”
“啊?”魏叔还懵着呢。
魏婶为难道:“高源啊,你叔病挺重的,前面是德贵跟书记背了他走这么远的。我们在乡里没地方住,他得多久才能治好啊,不然他病成这样也走不回去啊?”
高源上前稍稍检查一下,说:“放心吧,病的不是很重,吃个一剂药就可以了,等下就可以自己走回去了。”
“啊?”魏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魏叔又看向了赵焕章,露出询问之色。
赵焕章跟被蛇咬一样了,连摆手:“别看我,别看我,你看他就行了,我没他这么大本事。”
第40章 暴汗亡阳
这话一出,全场又是一静。
赵焕章是说他还没有这个年轻大夫厉害吗?不可能吧,赵焕章可是附近医术最好的大夫啊!
大家都诧异地看着这个年轻人。
赵焕章心里苦啊,倒不是他谦虚,他是真的没有高源猛啊。这人是拿生石膏当饭吃的,而他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软弱地主罢了。
“真的假的?”杨德贵半点不信,一脸狐疑地看着高源:“你一服药就能给魏叔治好?”
高源回了他一句:“怎么,你又想喝了?”
杨德贵顿时一滞,而后闹了个大红脸,气呼呼地转过身去了。
连赵焕章都这么说了,魏婶也就对高源道:“那辛苦了你啊。”
高源说:“不用客气,让我看看。”
高源上前诊断,魏叔很烦躁,病后就一直烦躁不能安睡,扬手踯足,周身痛,胸口难过,头项强痛,不敢转侧。
口渴喜热饮,面色赤,痰色白而质黏稠,咳不畅,口淡,舌苔尖白根薄黄,脉象浮数有力,大便三日未行。
高源看魏叔,发现他身子有些抖,还拿了一件衣服盖在身上,高源询问:“怕冷?”
魏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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