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一匹野马,就即使最擅长骑马的蒙古汉子,也够呛。
吕律还没自信到那种程度。
马鞍放到追风背上,感觉到重物上身,追风立刻不安分起来,即使是吕律使劲拉着马笼头都拉不住,依然被它狂跳几下,将身上的马鞍甩掉。
微微皱了下眉头,吕律只能将追风牵到草甸子边长着的一棵柞树下拴好,缰绳留得很短,也拴得很低,追风的脑袋被缰绳拉着抬不高,它也就没法再跳起来。
折返草甸子,吕律将马鞍捡了回来,刚一靠近,追风就开始往一旁躲闪,甚至试图翻起后蹄来踢靠近的吕律。
马鞍放在它身上,简直像是会要了它的命一样,拼命地踢蹬、晃动,极尽所能地将马鞍给晃掉下来,完全不给吕律捆绑肚带的机会。
接连放了几次,把吕律都弄得恼火起来,忍不住骂了一句:“艹,好歹也好吃好喝伺候了你那么长时间,不让骑也就罢了,还碰都不让碰……今天非上了你不可!”
吕律又试了几次,依然没能将马鞍系上,的看着追风脖子上长长的鬃毛,心里一发狠,把马鞍放到一旁,解下缰绳,将追风牵到草甸子上,绕到追风左侧,伸手捋着它长长的鬃毛。
在追风稍稍安定后,趁它不备,吕律猛地揪住追风的鬃毛,纵身一跃,直接翻身跨上马背。
娘的,抱着马鞍跟它在那儿调情似地折腾半天不答应,吕律干脆选择不用马鞍,直接强上。
马鞍放到它身上尚且不接受,更别说是吕律直接骑上去。
追风嘶鸣一声,前脚猛地踢蹬而起,想要将吕律从背上掀下去。
好不容易上到马背上,早已经被激起血性的吕律,怎么可能轻易认输。
他双脚猛地夹紧马腹,双手连带着缰绳一起,死死抓紧追风脖子上长长的鬃毛,身体前倾,在追风奋蹄而起的时候,将自己牢牢地固定在马背上。
好歹有过骑马的娴熟经验,吕律身体在本能地协调着。
可这毕竟是没有马鞍的情况,想要固定住身体,手脚上都需要用上全身力气抓紧,夹牢。
追风奋蹄而起,没能将吕律掀掉在地上,一对前掌落到地上,在吕律身体因惯性,身体往前倾的时候,它后脚跟着一用力,又蹦跳起来,推波助澜,想要借着这惯性,以更强的力量将吕律从身上掀落。
吕律能做的,还是只有两件事,夹紧、抓牢。
想要将追风驯服,只有一直死死地骑在它身上不掉下来,折腾到它彻底没精神折腾,完全服气。
而这样的机会最好能一次性完成。
第190章 那一股子悍威,不容侵犯
马,虽然吃草,但其实是一种很高傲的动物。
越是性子烈,越是有灵性的马,越是高傲。
那一股子的悍威,不容侵犯。
如果不能一次性驯服,下次再想将它拿下,只会更难。
驯马,是一种体力、毅力上的比拼。
这还是马匹对主人认可的一个过程。
这也是吕律明明可以请王大龙他们几个爷们过来帮忙,强行绑上马鞍进行驯服而没有这么做的原因。
这是老猎人赵团青告诉吕律的东西,说得很玄乎,在赵团青眼中,那马跟人没啥区别。
当时赵团青说了一通很粗俗的话:“驯马,跟驯女人一样,有本事有能耐的好女人不会千依百顺,你想骑她,只能比她更有能耐更有本事儿;用打、用人帮忙,那干的啥事儿啊?只有她打心底认可你,这样的女人,骑起来才舒服,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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